返回第18节 一地鸡毛  奋斗之第三帝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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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 你惹的祸还嫌少吗 ”丽达拐进卫生间

“我说的是真的 哎哟 ”他一头撞在关闭的门上 抬头看了眼门上的裙子图案 吐了口唾沫 摸着脑袋悻悻地离开

“沒碰疼吧 ”身后一个丰腴的女青年笑眯眯的问道 他又來劲了 从裤子口袋里扯出一个手帕递向薇拉

元首摇头离开窗口 怏怏不乐地说:“酒性这么差 怎么当的参谋长 ”

希姆莱警觉地扭过头问道:“你的意思是 ”

还沒等希特勒表态 雷德尔冲希姆莱开火了:“你什么意思 海耶中将是非常称职的总参谋长 海军人事权似乎不归你管吧 再说 这是小节问題 元首一向教导说 衡量一个干部的首要标准是对国家的贡献……”

希姆莱“腾”地站起來 由于起得太急 眼镜掉到地上了 眼看着又一场斗鸡开演 希特勒及时介入 扑灭了即将爆发的又一场口水战

暮色暗淡 残阳如血 如镶金边的落日是那么金碧辉煌 屋子里沒有人注意这美轮美奂的景色

一阵汽车引擎与刹车声 爱娃一阵风似冲进來 沒头沒脑地对希特勒嚷嚷:“还打算开会呀 该杀了 ”

屋里一阵骚动:“杀谁 谁杀來了 ”

爱娃:“猪呀 ”

满屋子哄堂大笑 元首脸上挂不住了 骂道:“你这人怎么了 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你才是猪呢 ”

爱娃“扑哧”笑了 急忙解释说 猪拉來了 该杀猪了

果然传來了猪羊的叫声 而且是几头等着挨刀的畜生从车上被踹下來的嘶叫挣扎声 这声音把满屋子的人勾引得五迷三道 整齐有序地作唾液吞咽的动作

“杀猪啦 ”鲍曼率先一声吆喝 屋里炸了窝 咋呼着冲向院子里那些也自知末日來临的畜生 连续开了十几个小时的会 会议餐是面包就矿泉水 宰杀了化作锅里肉块的猪羊是最大的诱惑 來自各路的饥兵们迅速把那些刚下车的猪羊包围 分工明确:国家领导人负责宰猪 海军负责杀羊 陆军总参谋长纠结了半秒后奔向猪 站在领导一边 与领导保持一致非常重要

政治局委员们和助阵的贵夫人们围着那头被五花大绑了要宰的猪 密不透风到以致猪先生只看得见人脑袋上的一线天空 大概从那朵血红的云朵上预知了自己的命运 于是玩儿命地嘶叫 然后“轰”的一声 猪的叫声是濒死的凄厉 而男人们发出嗡嗡声以示满意 女人们发出啧啧声以示快活

德意志联邦政治局候补委员、杀猪总指挥鲍曼在人群里大喊:“接血啊 猪血豆腐啊 你们是猪啊 淌啦 淌沒个皮的啦 ”

希特勒在爱娃与冉妮亚的陪同下 站在人墙外观战 他只能看见人屁股墙 甚至无法看清人屁股墙里面的忙碌 前面是人的喧嚣 耳边是两个女人的抱怨:“我们怀孕几个月了 妊娠反应一天比一天重 老吐吃不下饭 你从來不关心你的儿子 ”

“儿子不是还沒出世吗 ”他故意装糊涂

“哼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离开了他

鲍曼从屁股墙里挤出來 恼火但痛快地笑骂着 一边擦着他的刀 “拿桶來 要木桶 要点儿盐 放点儿热水 ”他现在成了一个大红人 血淋在他的脸上又流淌在他的身上 完全成了一个血淋淋的人

人足纷沓下的水泥地上 沒能接住的猪血猩红地流了一地 肠子、下水以及猪粪东一堆西一处 女主人爱娃扯着雷德尔的袖子 满脸堆笑地说:“我的司令大人 你可要主持公道 你们海军在我家开会 我管饭管地儿赔电赔水不说 还弄坏了我的墙壁 弄脏了我的院子 卫生间成了公共厕所 这些损失你得给我补偿 ”

雷德尔瞄了眼元首 讨价还价:“好 给你100马克怎么样 ”

爱娃狡黠地眨眼:“什么钱不钱的 多俗气呀 传到外面对阿道夫也不好 ”她也向元首笑笑 挤了挤眼睛撇了撇嘴

雷德尔有点感动 真诚地表扬她识大体 顾大局 不愧为是元首的贤内助 誉美之词被爱娃打断:“这样 给我十吨水泥吧 ”

“水泥 ”雷德尔望着满地的血水和猪粪发呆

爱娃笑吟吟地说:“我在贝希特斯加登的公寓不是正返修吗 缺几吨水泥……”

夜幕降临的时候 血色随着夜色褪尽了 院子里架起两口大锅 暖烘烘地燃点 别墅大管家林格夫妇领着几个警卫 用过肩长的棍子搅拌着巨大的锅 香气随着夜风吹进屋子里 让开会的人们不住地咽唾液

这会儿是希特勒插言 他接过先前波鲁克的话茬儿谈到 美军占领基斯卡岛一周后 趁热打铁发起了登陆阿图岛战役 目前战役已到尾声

岛上三千六百多名日本士兵负隅顽抗 组织了大规模的敢死队进攻 全部玉碎

美军为收复该岛还是付出了很大代价:549人阵亡 1148人负伤 2000人因战壕足病、严寒冻伤或是战斗疲劳而入院治疗

美国人在阿图岛学到了一个严酷的事实 日本人信奉“武士道”精神 不遵循西方战争法惯例 也不遵循西方个人生命至上的信条 他们宁可“玉碎” 也拒绝举手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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