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可真好。

“砚南，别笑了……”程子席回过神，开始讲正事儿，“你想起来了嗎？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孟砚南并未隐瞒，“有。”

闻言，程子席并不意外。

“男的女的？”

“女孩儿。”孟砚南抿了口水。

程子席微微扬眉，虽然惊讶，但并未多问，“倒是稀奇，她能救你一命，怕是不简单，要不要查一下？”

孟砚南并未接话，只是回道：

“按常理说，异能人是不会攻击普通人的，那人操作异能的样子，不太流畅，像哑巴讲话，磕磕巴巴。”

“这说明他对技能的掌控并不娴熟……”程子席沉思了片刻，回道。

“莫非……他是经过……”

程子席并未说下去，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不可置信。

他叹了口气，“病毒的事儿还没有眉目，他们这个圈子又出了问题，这个世界是要瘫痪了嗎……”

孟砚南沉思着，并未吭声。

---------

顾家小院内。

顾伊禾坐在小马扎上……

哼着小曲儿，正在择菜。

昨晚被她捡回家的男孩儿，正学着她的动作，将芹菜的叶子揪下。

他揪下一片叶子，就看一眼顾伊禾，揪下一片叶子，就看一眼顾伊禾，一副欲言又止的纠结模样……

终于，他忍不住了，“报告，顾姐姐，有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讲……”

顾伊禾冷漠开口：“别讲。”

男孩儿一脸委屈：“……”

几秒后，他嘴唇动了动，又开口了，“我忍不住，我要开始讲了。”

顾伊禾撂下手里的芹菜，瞥了他一眼，颇为嫌弃地说了句，“大老爷们讲个话怎么磨磨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