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流转,已不知不觉过去这么多年。
以后的每一年生日,他都会陪在她的身边……
叶笙歌许完愿睁开眼,立即弯腰吹灭了蜡烛。
然后笑眯眯地看向傅予深,“你想不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呀!”
傅予深挑眉:“什么愿?”
叶笙歌很想说,但又忍住了,“万一说出来不灵验了,神仙不保佑我了,愿望实现不了怎么办?”
傅予深闻言想了一下,语调懒散中透着认真:
“如果神仙实现不了,那我帮你实现。”
叶笙歌眨巴了下眼睛,又眨巴了下眼睛,心脏狂跳:“你又勾引我!”
傅予深:“……?”
……
吃完蛋糕,叶笙歌上了二楼的卧室。
衣帽间放满了按照她尺寸购买的衣服,还有几件她非常喜欢的经常穿的睡衣,也从景园带了过来。
哎,她家傅娇花怎么这么体贴呀。
叶笙歌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想起待会儿要做的事,莫名有些紧张起来。
走到傅予深面前,她咽了咽嗓子,语气绵软:“这里有……”
说到一半,难为情地停下来。
避孕的那种东西……
傅予深坐在沙发上,闻言站起身,“缺什么?”
叶笙歌不自然地抬手摸了摸脖子,摇摇头:“不缺什么,你先去洗澡吧。”
他讶异地微微扬了一下眉梢:“你想要什么,我立刻让人去买。”
叶笙歌推着他浴室走,“没有,你准备得这么齐全,哪里还缺东西,你去洗澡叭!我等下想抱着你睡觉呢!”
听见她后半句,男人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任由她推着进了浴室。
叶笙歌反手关上浴室门,眨着眼睛,嗯,避孕的那种东西……
没有也没事。
反正她和傅予深都领证两年了,就……顺其自然吧。
听着浴室里的淅淅沥沥的水声,叶笙歌耳垂微热,去衣帽间换了一身丝绸的吊带睡裙,然后爬上床,钻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下来。
没一会儿,浴室门打开。
男人走了出来,穿着雪白的浴袍,腰带随意系了一下,宽松的领口露出一截性感挺俏的锁骨。
他手上拿着白毛巾,擦着半湿的头发。
瞥见叶笙歌躺在床上,只有脑袋露出来,两只眼睛骨碌碌转来转去。
被她这副模样可爱到,他饶有兴致地勾唇:“困了?”
叶笙歌本来想等他自己掀开被子,结果看他头发半湿,一下急了,掀开被子起来:“你怎么没把头发吹干?别再又头疼了。”
“没……”事。
傅予深刚说一个字,看见她身上的睡衣,擦头发的动作陡然顿住。
女人只穿了一件黑色的丝绸吊带睡裙,愈发衬得肌肤雪润细腻,好像轻轻一掐就能留下让人遐想的暧昧红痕。
细细的吊带挂在雪白如玉的香肩上,似乎用力一扯就能扯断,是最能勾起男人破坏欲和掠夺欲的那种。
布料柔顺的裙摆下,是两条白皙惹眼令人血气翻涌的腿……
只看了一眼,傅予深的眼眸,就瞬间暗了下来。
叶笙歌此刻却没管那么多,着急地走过去,接过他手中的毛巾,“我给你擦。”
说完,按着他去床边坐下。
叶笙歌站在男人面前,嘴上说的凶巴巴,动作却很轻柔地给他擦头发,“你小心点,别再又头疼了,知不知道。”
距离靠得这么近,傅予深周围萦绕的全是女人身上温软幽甜的馨香,似是引人沉沦的罂粟。
他喉咙滚了滚,声音微微沙哑:“嗯。”
叶笙歌惊奇地看了他一眼,微微弯下腰,好笑道:“怎么突然这么乖?”
随着她弯腰的动作,左边细细的吊带滑落下来,春光乍然外泄,雪白到惹眼。
傅予深瞳孔剧烈收缩了一瞬,眸光比窗外的夜色还要幽暗。
穿吊带睡裙经常会这样,叶笙歌随手扯了回去。
扯完又后悔了。
扯它干嘛呢……
擦干头发,叶笙歌想了想,黏黏糊糊地坐在男人腿上,伸出手指往他胸膛轻轻戳了一下:“睡觉吧。”
男人漆黑潮湿的眼看着她,半晌,陡然伸手圈住她雪白腰肢,带着一种隐忍的克制,额头埋在女孩颈窝轻轻蹭了蹭。
叶笙歌竟体会出了一点他在撒娇的意味。
躺在床上关了灯。
叶笙歌往旁边拱了拱,直接拱进男人怀里,温热如兰的气息轻轻拂在他颈边,“你抱着我睡。”
傅予深喉咙一紧,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容抗拒地吻了过去。
从女孩的眉眼到鼻尖,从唇瓣到颈项,缠绵厮磨的吻,一寸一寸游移往下,带着情动的意味,像是在一寸一寸磨着人的神经。
叶笙歌指尖不自觉蜷缩起来,只想更加抱紧他。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脊背忍不住轻轻颤栗。
亲吻停留在锁骨,男人强行停了下来,大掌用力扣着她柔软的细腰,手背上青筋浮现,带着克制的欲,他呼吸滚烫,嗓音透着明显的沙哑:“我抱着你,睡吧。”
叶笙歌:“……”
她就知道!
只要她不说愿意,他就宁愿强忍着一点也不动她!
叶笙歌深呼吸了一下,忽然一个翻身,把男人压在了身下。
月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来,镀上一层莹白的微光。
叶笙歌眸光潋滟,看着男人俊美到勾魂摄魄的脸,以及隐忍到泛红的眼眸,她抓住男人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直白大胆地说:“我还想让你继续亲我。”
那一刻,傅予深呼吸都停滞了下来,目光一瞬间变得幽深而炙热。
叶笙歌低头,咬了咬他的唇,“你上次说,等我身体彻底好了再……我现在身体已经彻底好了。”
她稍稍停顿了两秒,她的唇就停在他唇边,开口说话时,娇润嫣红的唇瓣轻轻摩擦着他的,声音轻软魅惑:“你不想……帮我脱了这件睡裙吗?”
话音落下,男人陡然用力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莹白细腻的肌肤上,被掐出一道红痕。
他抬起头吻她,汹涌而炙热,像是野兽紧紧锁定着自己的猎物,内心深处的欲念冲破枷锁,带着再也克制不住的迫切和索求。
忽然,他眉心紧紧蹙了起来,声音沙哑到性感:“这里没有……”
叶笙歌知道他想说什么,安抚地轻轻吻了他一下。
她湿漉漉的眼眸看着他,微红的眼尾漫着春意,红唇凑至他耳边,声音很轻很勾人:“……没关系的,我们顺其自然。”
下一瞬,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那条细细的肩带终究是被扯断了。
叶笙歌眼神迷离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那个比任何人都要俊美矜贵、眼界高到什么都看不上的男人,此刻沉溺于她,为她沉沦,不容她逃脱地掐着她的腰,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强势和占有,有一种致命的性感。
叶笙歌情不自禁地抬手攀上他的颈项,与他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