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96章 296,不可思议的真相  重生后,她被病娇王爷逼婚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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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着胸口,叫着。

太皇太后又叹了一声:“下毒这件事,哀家并不知道,可是哀家的的确确把容夕逼走了。有一件事,哀家也必须承认,那就是容夕太过强势,若嫁你为妻,必会压你一头,不许你另外纳妃的。若她在后宫独受恩宠,与皇家开枝散叶,极为不利。这是哀家不愿看到的事情。

“另外,容家已要权倾朝野,容夕若成为皇后,容大将军成为国丈,朝中局势必会大变,外戚权大,与我大凉是不利的。所以,哀家就借这个机会毁了这门婚事……”

凉帝萧离听罢,晕得更厉害了。

太皇太后看着很是担忧:“你缓一缓吧……缓一缓吧……祁御,扶着父皇坐下……”

萧祁御连忙扶他坐下。

凉帝痛苦地捏着额头,抚着胸口:哪怕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可是,这件事一直压在他心里。如今终于知道真相,他如何能不心痛?

就这时,冒牌太后被推了上来。

这个阴险恶毒的女人磨着牙,却无计可施,最后还是被按着跪在了地上。

“禀皇上,冒牌太后带上。”

有人上前报禀。

凉帝缓缓抬起头,看着这个自己叫了十几年的太后,当即叱问道:

“说,你到底是谁?”

此时此时,他恨不得立时立刻把人给斩杀了。

可偏偏他被种了子母蛊。

冒牌太后跪在地上微微一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还有,千万别想着给我吃堕胎药,只要我流血,你必也流血……我半死不活,你也会病恹恹的……所以,你最好祈求我长命百岁……”

凉帝捍着扶手,直把青筋根根横起,牙齿咬得那是咯咯作响。

冒牌太后却笑得格外的高兴,还捋了捋那落下的刘海,整个人风情万种的。

“父皇,儿臣想猜一猜她是谁?”

萧祁御突然冷冷清清冒出一句。

凉帝转头,“你猜她是谁?”

萧祁御目不转晴看向这个女人:“宁国县主,麻烦你了,过去查看一下,这个女的肩上是不是有一块红色的伤疤。”

沐云姜直直盯视了几眼,心头有不详的预感,但还是去查看了,冒牌太后收起笑,愤怒地挣扎了几下,可她现在根本挣不过她。

“然后呢?有如何?没有又如何?”她没有揭晓答案,而是反问了一句。

萧祁御看向凉帝,深深一揖,“父皇,儿臣记得褚茵的肩上有块箭伤,那伤是当年她为了救我师父所留下的。因为中过毒,肉曾被腐坏,所以结的疤,无法用任何祛疤膏抹去……”

还别说,凉帝也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所以,这个女人是……

他眼睛一眯,沉声厉问起来:“宁国县主,她身上有没有那道疤……”

“有,但很浅,应该是一直在做什么特制的药膏在袪疤痕……若再过个三五年,这疤痕就能彻底被抹掉……”

沐云姜的回答令凉帝惊得怒发冲冠,直直就站了起来,拔了剑就想冲上去斩了这个害人精。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的了。

这个冒牌太后,不是别人,正是二十一年前,害他和容夕绝裂的那个元凶——褚茵。

可笑吧!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他又被这个女人玩得彻彻底底,竟白白害他叫了她十几年的母亲。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萧祁御则立刻拦住:“父皇,您现在伤了她,就是伤了自己。请您息怒……”直接就跪下了。

凉帝则是勃然而怒,将剑直指向了萧祁御:“不准你维护这个毒妇。信不信,你若拦,朕连你也一起杀了……”

此时此刻的凉帝,整个人完全是陷在愤怒当中,当真极有可能将剑刺向萧祁御的。

“皇上,萧祁御维护的是您,这个毒妇死不足惜,请您冷静下来,别被一时的怒气冲昏了头脑。”

沐云姜也跪倒在了地上。

边上目睹这件事前前后后的李恒也跪了下来:“皇上,您不能牵怒三殿下啊……三殿下是无辜的……”

太皇太后也急了:“胡闹,离儿,把剑给哀家放下,祁御什么时候维护那毒妇了,他是怕你伤到自己啊……”

凉帝这才回过神,把手上的长剑给扔了,看向冒牌太后时,看到她正冲自己浅浅一笑:

“萧离,这么些年,你一直想杀我,可我就在你眼皮底下,意外不意外?惊不惊喜?即便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你又能拿我如何呢?你不能杀我。杀了我,就是杀了你自己?你敢杀吗?”

说到最后,那话里的挑衅,真的是能把人逼狂。

“闭嘴。”

沐云姜听不下去了,转身冲她吼了一句。

冒牌太后——不对,现在应该称她为“褚茵”了,呵呵一笑:“我说的是事实,当年,我怀上孩子时,他拼命往我嘴里灌药,亏得我逃了,还把药全给吐了。结果,我好不容易把儿子生下来,竟被容夕给抢了。

“她说,我品性不端,不能养这个孩子。我呸。我怎么品性不端了,萧离,你和我上床时,是我逼你的吗?

“你和容夕,都不是好东西。都不是。

“一个对我始乱终弃;一个抢我孩儿。我恨你们……我发誓,我这辈子,要让你们没有好日子过……”

她这誓言发得是何等的斩钉截铁?

萧祁御沉默了一下,关于褚茵的悲惨境遇,当年,他与这个母亲相认时,她就说起过的。

她不断地告诉他:“是你父皇强行幸宠我的。我当时拒绝的。如果没怀孕,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结果呢,他不要我,更不要你。还想用药灌我。

“你知道那是什么药吗?是绝子汤,不是避子汤。服了之后,一生无子。他要杀我孩子,还要剥夺我做母亲的权利。孩子,你父皇的心,真的是比石头都硬。”

那时,他同情过这个母亲的遭遇。说白了,的确是父皇私德有亏在先。

现在呢,他对她已生不出半分同情。

“后来呢!容氏叛国案就是你策划的是不是?”

萧祁御忍耐着心头抹开的悲痛,沉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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