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大人明察秋毫,1眼看出了这进宝金店的不对劲了。”晚娘遮着嘴角,眉眼弯弯的说道。
徐琇莹闻言有些奇怪,这不是陈师爷问的话吗?
转头再看陈师爷,面色沉静,但眼神1直落在温庆舟的身上,以温庆舟的眼神办事。
当他发现徐琇莹的目光后,只需念头1转,便已经便明白了徐琇莹心中疑惑。
陈师爷笑了笑,“你还没看出不对劲吗?”
徐琇莹不明所以的摇了摇头。
陈师爷伸手指着进宝金店的方向,带着几分笑意,“在得知关着地库们的房间里有人守夜后,张捕头可是面色难看。随后金福来说到弟弟事,咱们张捕头整张脸都黑了,说明他可能调查了关于金福来的家庭情况或者店铺情况,但没有得到真正的情况。”
徐琇莹闻言眼神1亮,拿起身前的热茶喝了1口,静静的聆听。
这般姿态引得晚娘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最后见徐琇莹眼神始终明亮如初,且还会在陈师爷喝完热茶的第1时间倒茶后,心中也已经有了计较。
晚娘面上不显,立即将她所知道的,关于进宝金店的事情娓娓道来。
“大人猜的不错,若不是我们平日里与街里邻居相处不错的话,只怕也没有想到进宝金店掌柜的,竟然还有那样不堪回首的往事。”
温庆舟闻言讶异,他抬起眼皮,双目看向晚娘,“详细说来。”
“听闻金福来幼年家境殷实,后父母双亡,由叔叔收养照顾,虽不能说衣食无忧,到底是有了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后来经过金福来自己的努力,他也成功在县城里站稳了跟脚,开了1家金店。”
“可惜啊,可惜!这金店才开了两年有余,险些就倒闭了,大人,您可愿猜猜是何原因?”
温庆舟没有说话,他低着头看着茶杯上方飘散的阵阵热气,嘴角勾起了1抹嘲讽的笑容。
陈师爷也沉默了。
只有徐琇莹仔细思考后,不确定的说出了1个答案。
“因为这个弟弟?”
晚娘欣喜的笑了笑,“是也不是。”
“金福来建立了进宝金店后,他家叔叔常来店内,面上不曾做过什么,但每次离开后,柜台里总得少个小件金饰,这所有人都知道是这叔叔偷的,且也人赃并获过。只是金福来念在叔叔的养育之恩,1直没有报官。”
话音刚落。
就听门口传来喃喃自语的声音。
“怪不得!”
众人循声看去,就见1脸疲惫的张捕头走了进来。
他向温庆舟和陈师爷行了礼后,在温庆舟的示意下坐在了陈师爷的旁边,与之共享1个长凳。
张捕头幽幽的叹了1口气。
“原来竟是如此?怪不得之前金福来几次来报案说店内金饰丢失,可没等我们仔细查验时,又跑到县衙来销案,原来内里有这样的苦衷。我还以为这人3番5次报案,是耍着我们玩的!”
“若不是陈师爷在旁阻拦我,我早已将金福来以妨碍公务的名义,好好打上几大板!”
徐琇莹这才明白,为何金福来和张捕头之间看起来那么不对付,原来还有这样的1段经历。
她低下头,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只不过声音没有遮好,叫桌子旁的所有人都听得1清2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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