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起来似乎不太可能发生吧?
我颇为不解的望向他,而他却干笑了声道:“恶魔阵营的麻烦的确得解决,但似乎有人并不希望你们国道社一家独大,大到他们已经无法掌控,逢九,还是得慎重啊。”
青龙拍了拍我的肩膀,没再多言,而是径直离去。
我皱眉沉思,恰时诸葛凤颜回来了,瞧见我愁眉不展,问刚才青龙跟我聊了些什么。
我若有所思:“他似乎是像劝我放弃对秦岭的行动。”
诸葛凤颜诧异不已,不过却没有多问。
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九点,我便决定不再等下去,正准备跟诸葛凤颜一起开车离开时,却是被已经等在车子旁的一个中年人给拦下了。
那中年人真是王登科身边的那个强者,此时的修为境界相当不俗,目前我们也没查出他的底细,只是据说是从昆仑山来的。
“程社长,大人请您过去一叙。”中年男人嗓音儒雅清脆,与其给人的压迫感不符。
诸葛凤颜朝我道了一声:“我在车上等你。”
我应了声后,便跟中年男人离开,途中我们并没有任何交流,这人似乎很孤傲,也不知道王登科是怎么请来的,但是可以肯定他不是我的对手,甚至都不用六道轮回跟地狱之门。
跟在中年男人身后,来到了g宾馆的天字号包厢前,此时门外站着一位驼背老者,而青龙则在不远处的窗户前仗剑依靠着,并没有要跟我打招呼的意思,我们之间还是有默契的,这多少也让我明白了他之前那番话的意思。
只是在我看来,这王登科的担忧似乎有些过头了,我个人并不图所谓的权力,国道社的大多数人都是心有信仰的。
但是还是那句老话,这人心啊,隔肚皮,画皮画骨难画心。
中年男人上前敲门,我则用余光打量着驼背老者,刚好对上了老者唏嘘白发的头顶,他的头顶是秃的,此时却有一条尚在盘旋的黑雾,黑雾似龙,当我视线触及,那黑龙居然朝我张牙舞爪,做恐吓状。
我将视线收回,长衫男人打开了包厢的门,隐约可见王登科与杨学国两人坐在茶几前,我不疑有他,抬脚走了进去。
“逢九啊,我们可是恭候多时了。”我这一进门,杨学国便开始寒暄,一旁的王登科此时也露出了笑容。
“抱歉啊,两位领导,我这也是刚刚接到通知。”此时已经知道了缘由,我心里反而轻松了不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对权谋是不感兴趣的,但是无奈已经身处于庙堂之中,难免会遭遇勾心斗角,国道社是我的底线,如果有人胆敢为了一己私欲毁了它,那么我不介意让拥有这种想法的人先尝试一下被毁的滋味。
王登科自打我进门时就一直紧盯着我,直到我坐下后才开口道:“我对茶一道不太精通,杨学究说你喜欢六安瓜片,所以就让人准备了一些。”王登科此时不吝笑容,而且还提前准备了专用茶水,看来今天估计也是想从我这里得到点什么。
“感谢两位领导的抬爱,有心了。”此时杨学国已经换茶煮水了,在忙活着,我则朝两人行了个道家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