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有1点剩米饭,我给你炒个饭吃吧。”
“行。”
权炎熙点点头,就坐在沙发上。
厨房里,夏果果切了点儿香葱,打了两个鸡蛋。
起锅烧油,鸡蛋下锅,再放米饭,放上1些酱油,最后再放上盐和香葱,炒完之后,端出来,才发现人不见了。
“诶?人呢?”
夏果果1脸懵圈儿。
刚才还说要吃饭的人,这会儿去哪儿了?
夏果果走到客厅中央,绕过沙发,才发现那个刚才说要吃剩饭的大少爷,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的呼吸均匀,脸上是难掩的疲惫的神色。
说
夏果果将米饭放在茶几上,去拿了1个小毯子,蹑手蹑脚的给搭在权炎熙的身上。
虽然她不想嫁给他,但她也不得不承认,权炎熙真的很优秀,不仅优秀,还很吸引人。
那1张俊美的脸庞,就已经迷倒了很多小姑娘。
夏果果微微的蹲下身,凑近他看了看。
到底他有什么魅力,能让那些女生为他疯狂,就连松阳都相信,这世界上没有他不会的东西?
她真狠好奇。
夏果果凑的很近,权炎熙忽然侧了个身,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微微的张开之后,夏果果被那1双冰寒的眸子里迸发出来的刺骨的温度给吓了1跳。
“你……”夏果果身子下意识的往后仰,着实吓到了。
那1刹那,她觉得权炎熙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杀气。
还有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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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果果1屁股往后边坐过去,差1点儿摔倒在地上。
权炎熙连忙伸出手来抓住夏果果的手臂,就在抓住夏果果,将她拉回来的1瞬间,夏果果也发现,权炎熙的小臂上,竟然绑着绷带,还有血痕在往出渗透。
“你受伤了?”
夏果果惊讶的看着权炎熙。
这伤还不小。
权炎熙摇头,“没什么。”
“怎么会没什么,都出血了!”
夏果果连忙起身去找那天校医室送来的那个医药箱,她记得里面有很多治疗外伤的东西,现在权炎熙的小臂还有伤口,1定要换药的,不然血流太多的话,对他很不好的。
“你担心我?”
权炎熙定定的看着夏果果。
说
夏果果拉着他的手臂,“别说这些废话了,我先帮你换药,你都流血了。”
“嗯。”
权炎熙看着夏果果熟练的解开他小臂上缠绕着的1层1层的绷带,看到里面露出的狰狞的伤口的时候,夏果果竟然1点儿害怕的表情都没有。
“你不怕么?”
权炎熙微微蹙眉。
当初护士给他上药的时候,看到这个伤口,都着实吓了1跳呢,怎么她这个看起来胆小如鼠的小丫头,看到他的伤口,竟然1点儿反应都没有?
夏果果不吭声。
只想着他到底是怎么受的这么重的伤。
手拿棉签,沾了碘伏清理着伤口的周围,夏果果还对权炎熙说:“忍着点,可能会疼。”
“嗯。”
身
权炎熙应声,眼睛1眨不眨的看着夏果果。
夏果果眼睛眨也不敢眨的看着权炎熙的伤口,用棉签清理着权炎熙的伤口,清理好了伤口,才开始往伤口处撒药。
撒好了药粉,再包扎。
1整个流程,夏果果完成的是非常的流利。
等着她全弄完了,权炎熙才问:“你的手法,怎么这么熟练?以前也经常给人包扎伤口么?”
“没。”夏果果1边儿将医药箱整理好,1边否认。
权炎熙俨然是不信的。
夏果果回过头来,看着权炎熙眼里的质疑,只能叹了1口气道:“哎呀,不是都告诉你了,我家是乡下的了么?”
“嗯?”包扎伤口,跟她家是不是乡下的有什么关系吗?
夏果果:“我家是乡下的,养了很多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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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权炎熙有1种不祥的预感。
虽然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再继续问下去了,但是该死的好奇心,还是让他不由自己的想要继续往下问。
果然,下1秒,就听到夏果果道:“牛圈里牛多,粪便多,天气潮湿或者是下过雨之后,就会有积水啊,泥啊,这些东西的。牛牛的脚踩在地上,泡时间长了,牛蹄子就会烂掉。那时候就要帮牛修脚的。要先把牛蹄子坏掉的部分修剪掉,把里面的脓血放出来,然后再清理消毒,最后要包扎的。”
“这跟我的手臂有什么关系?”权炎熙听着她介绍怎么修牛蹄子,不由得黑脸。
他虽然没修过,但是她介绍的很清晰,他大概齐好像是知道该怎么修了。
夏果果:“我这包扎伤口的手法,完全就是包牛蹄子练出来的啊。毕竟有时候受伤的牛牛比较多,我爸爸1个人忙不过来,我周末就会跟着去帮忙的,时间长了,这手法越发的纯属了,现在我都可以自己完整的修完1整个牛蹄子了呢。”
“……”
权炎熙看着她介绍的时候,眼睛都在放光的,好像是特别怀念在乡下的时光。
不由得被她代入了进去。
乡下1定是很美丽吧,所以她才这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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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炎熙看着她的眼睛,好1会儿才回过神儿来。
这似乎不是重点啊?
重点是她把他的手臂,当牛蹄子了?
“夏果果,你是把我当成你家牛了是么?”权炎熙黑着脸问。
夏果果尴尬的食指在鼻尖旁边不停的摩挲着,好1会儿才挤出1句话来,“这个……我们家那边儿的兽医说,其实这人和动物看病,是相通的。都是哺乳动物,很多用药也都是互通的,这唯1的区别就是吧,人和动物的斤数不1样,可能有的药吧,它这用量不1样。毕竟你看这人得的病,有时候牲口也会得,这牲口得的病,也会传染人,所以……”
“夏果果,你可以闭嘴了。”
权炎熙的脸彻底的黑了。
她这解释的还不如不解释。
“诶,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说你是牲口,我的意思是,你不是牲口,哦哦,不对,我没骂人,诶,你别黑脸啊?我没说你是牲口,你也不是牲口,你不是人……”
夏果果见着权炎熙的脸越来越黑,就越发着急,谁想越说越乱,最后还真成了骂人了。
真还真是越描越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