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公气得吐血,进宫找皇后做主,皇后过年时大病一场,刚刚养好身体,差点又被气得吐血,为了一万两白银。她的父亲和儿子竟不知体统地闹起来,简直荒诞。
华珍公主听闻后也指责康王心黑,不孝顺。
“舅舅抵了地契,是我钱拿回来,外祖父要拿地契,自然拿钱来换,凭什么我要白给,我又没有金山银山。”康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姐姐,你孝顺,你拿一万两白银出来,我地契给你,你去孝顺呗。”
华珍公主冷笑说,“我哪有钱给你?”
“那就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真金白银的孝顺,你都不愿,凭什么要求我?”康王不爽地怼起来,他奸淫宫女致死那事。华珍公主不问青红皂白怼过他,康王还记恨着,明明他也是受害者,竟然都没人帮他说话。
一万两白银华珍能拿,康王也能拿,不至于穷到这种地步,可真不是小数目。一万两能在京都买好几座大宅子。谁也不想去填宁国公府的亏空,且华珍和康王都不喜欢吕国舅,若不是吕国舅已暴毙,他们说不定还会口出恶言。
“带十几名禁军去宝丰银庄要地契,还被凤妤三言两语哄得给了一万两。你拿身份压她,还怕宝丰钱庄不给地契吗?”华珍公主脾气大,“你见色起意,被人哄骗了,笨蛋!”
康王被戳破,脸红耳赤地辩解,“你是野蛮人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舅舅嗜赌成性,借了那么多钱,他死了,这笔钱也是要还的。你拿身份压人有什么用?隔天流言蜚语飞满天,说皇亲国戚欠债不还,整个皇室脸都丢尽了。”
“我们是凤子龙孙,他们凭什么为难?”华珍嘲讽,“你自己被凤妤哄骗,别找借口。”
康王白眼翻上天去,“凤子龙孙就能为所欲为,那你逼婚,谢珣理你了吗?”
“你!”华珍公主气得要和康王干一架。
皇后被吵得头疼,“都给本宫闭嘴,为了一万两吵成这样,成何体统?”
华珍和康王互瞪,都看不惯对方的行为,皇后揉着眉心,华珍婚事不顺,非谢珣不嫁,她被建明帝宠坏了,想要什么就要得到手。康王出宫建府后,琐事不断。这一儿一女都令她操心,皇后恼怒说,“昭儿,把地契给外祖父,一万两白银,母后给你,外祖父年事已高,你别气他。”
“母后,这些年你都补贴给外祖父和舅舅多少银子,他们还不知足,奢靡浪费,耽于享乐,多少家产都不够败的,还不如攥在我手里。”康王不爽,也心疼母后不断给宁国公府收拾残局。
“你连母后的话也不听了吗?”皇后气急咳嗽,康王又心软了,咕哝一句,“知道了。”
宫女给皇后奉茶,她顺了气后,沉声说,“你舅舅虽是借了钱,这笔钱和国公府无关,人都死了,这笔账就更该销。你带着禁军去要地契,见到凤妤却功亏一篑。你姐姐说得对,你是被美色迷了眼,糊里糊涂地被哄骗了。”
“母后,我没有!”康王脸色涨红,“我什么美人没见过,怎么会被凤妤哄骗。”
“那你脸红什么,你要喜欢,让父皇给一道圣旨,让她给你当侧妃。凤家富可敌国,你也有钱了。”华珍觉得凤婉当端王侧妃都高攀了,她弟弟是嫡出,凤妤就只能当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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