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安忍不住后退一步,再也没有以往的意气风发。
“我只是想知道,为何我会从三品掉到五品?”贺安不甘心啊。
“你为何会降职?你不应该去问你的上司,或者直接去问圣上吗?你问我,我又能从何而知?我一武将,如何能动的了你们的品级?”国公爷无论如何是不会承认的。
“除了你,我不知道还得罪了谁?”
“不说其他,倒是得罪我这件事,你心知肚明。”国公爷冷哼一声,还知道得罪他!他真想告诉贺安,让他回家去问问他的好夫人和好女儿,但他最后还是忍住了,现如今,情势本就紧张,他可不能把后面的人露在前面来。
贺安看着甩袖进府的国公爷,恨得心头滴血,他感觉所有人都在笑话他,蒙着头就向前走。
洛婧瑶看了一眼贺安的后背后,也进了自己的院子,取下隐匿符。
“夫人,国公爷,安王府下聘来了。”管家跑了过来。
“是安王府?”国公夫人一皱眉,这哪家下聘不是提前通知一声?
“是跟礼部一起过来的。”
“原来如此。”那就怪不得了。
“去请瑶儿过来。”国公夫人吩咐后跟国公爷去了前头。
“是,奴婢这就去。”惜春快速去找洛婧瑶了。
而最近风平浪静,洛婧瑶都要以为这赐婚只是一个玩笑时,惜春跑来告诉她,安王府带着礼部来下聘了,虽然疑惑,但也预料之中,洛婧瑶换了一身衣裳,直接去了前院。
等她过去时,国公爷已经请了礼部的官员在前院招待,而国公夫人身边的兰姑带着下人对着聘礼单子。
而礼部的人也是在一旁念礼。
礼部过的聘礼中规中矩,而安王府自是又添了三成,安王府过来的是大管家福伯。
国公夫人看过聘礼单子后,还算是满意,要是没有安王另添的那三成,恐怕就真的有点难看了。
国公夫人眼中暗色一闪而过,勾着的唇角似嘲似讽。
她给女儿准备的嫁妆肯定是盖过了聘礼。
不过这就与他们没有关系了,堂堂皇室人许与皇子的聘礼都比不过娘家的嫁妆,那怪得了谁呢?
至于会不会呵斥她?呵斥她做甚?女儿出嫁的嫁妆,可是从出生就开始攒着的,这一不小心多了,那也是他们娘家为女儿攒的,难道错了不成。
国公夫人吩咐下人直接把聘礼抬去了女儿的揽月居,放在女儿的私库之中,到时候跟嫁妆一起抬去安王府。
等礼部的官员跟福伯他们离开后,还留下了两位教养嬷嬷,这是以往一贯的惯例。
“要是有人拿着鸡毛当令箭,你也不必忍气吞声。”国公夫人虽然给两位嬷嬷已提醒过,但就怕这两人背后有人,而且还是与他们国功夫不和之人,故意拿捏女儿。
后宫后宅之中,那些阴私手段层出不穷,多着呢,一不小心就着道儿。
“娘亲,你放心吧,女儿可不是软柿子。”和和气气你好我好大家好,要是想着那阴私之事,那可就不能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