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罗德过多干涉,下面的人便开始进行着最后的安排。
各种能带走的物资,各种不能带走的城市,以及对于原住民的安置等等,都在一同进行着。
按照他们虫族人离开的惯例,肯定是需要在这个星球之上,在后人的幻想当中,狠狠的刷上一波存在感。
各种遗迹、文献、以及罗家的历史,写的那叫一个棒!
这些东西在长埋于地下之后,就等着后人来开奖了。
另外一边。
身处于母巢当中的罗德,只是念头一动,一具身体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里面装着的,便是那个脑子的意识。
她原本的意识是非常强大的。
以长者文明的能力,根本无法构筑出能够承受这样意识的脑子。
所以这么多年下来,她即便可以间接掌控整个文明,却依旧无法让他们为自己搜寻到合适的身体。
黑尊者和紫尊者之所以积年累月都在外面,其实也不单单为了防御外敌。
他们搜寻新的世界,其实也就是在为了这个脑子而服务。
所幸的是,经历过这么多世界的虫族,完全有为她制造出对应身躯的能力。
此时,在种种不黑不白的科技加持之下,母巢已经为了制作出了一具十分不错的身子。
不过这具身子到了她的手中之后,原本正常的样子突然就奇怪了起来。
她的身体极为扭曲,站无站样,连五官完全糅杂在一块儿了。
看到这一幕的罗德,并没有觉得奇怪。
他十分自然的打招呼道:“欢迎你,我亲爱的家人。”
这个人的脸庞快速的变换了好一阵子,最终五官才仿佛找到了合适的位置。
她的脸庞,此时也才能被罗德可清。
这是一个女人。
她的脸上,有着三对眼睛。
每一只的眼睛里,都有着不断旋转的红色眼珠。
这个女人在上下打量了罗德一番之后,眼神中透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神色。
“就你?还家人?呵呵!”
在她心里,对于罗德这样她以前随手可灭的下等种族,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直接就冷笑了起来。
但耿直如罗德,又怎么可能会惯着她?
罗德一个耳光就抽了过去。
“啪!”
女人直接就被罗德扇飞了。
但在她即将撞上母巢的墙壁时,一根根的触手便从墙上冒了出来,托住了她的身体。
紧接着,这些触手又将她重新卷到了罗德的跟前。
此时的她,眼里充满着怒火,浑身都在激烈的颤抖着。
她似乎是非常想对罗德的出手,却由于种族的压制,没法动弹哪怕一根手指头。
毕竟,她已经成为了罗德的家人,小辈怎么可以对长辈动手呢?
对吧?
罗德看着她,问道:“我就这么让你看不上吗?”
此时的女人,似乎已经明白了自己的现状。
但她还是不愿意回答罗德的问题,似乎是非常的抵触。
不过她肯定是没有学过演戏的。
种种想法,在脸上清晰可见。
此时她看向罗德的眼神当中,依然充斥着满满的仇恨。
罗德就奇了怪了,你没事恨我干嘛?
我好歹也算是让你重新脱离了一个脑子的状态,让你可以成为一名正常人。
这起码也是再造之恩了,你不感激我就算了,仇恨我干嘛呢?
我tm欠你了啊?
“啪!”
想到这里的,罗德又忍不住给了她一巴掌。
巨大的力道,直接扇的她在空中不停的摇晃着。
但罗德并未立马停下。
“啪啪啪啪.”
罗德的巴掌就没有停下过。
由于女人被触手捆绑在空中,根本无法动弹。
她就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脸颊,一直被触手摆在罗德的手边,方便他随意的扇着。
虽然罗德本可以不用亲自动手的。
他只需要随便召唤出几根触手,即可完成扇耳光的操作。
既简单又省事。
但罗德觉得,既然是要立威,那么就最好还是自己来。
自己亲手将耳光甩在她的脸上,比自己坐在一边看着她被打,两种感觉差别还是很大的。
由于母巢给这个女人的身体,是在是太过于强了一些。
罗德都打了一个多小时了,却依旧没法让女人脸肿起来。
罗德的这番操作,可谓是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女人就这么一脸倔强的把罗德给盯着。
见状,罗德也觉得这样做恐怕没什么用。
随着罗德的念头一动,一根触手随即从地面下升起。
触手直接插进了女人的后背,红的蓝的白色紫的各种不明液体,便开始灌注进女人的身体当中。
“啊!!!!”
罗德虽然伤不到她这一具身体,但让她体内敏感的神经飞起来,却是一件极为容易的事情。
在各种强烈的激素作用之下,女人在空中浑身抽搐。
没多久,她就已经浑身抽搐,嘴歪眼斜,口水直流了
吊着她的触手,将她放在了罗德的面前。
罗德问道:“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吗?”
“恩”
浑身不停颤抖的女人,连忙点了点头。
经过了这么一遭之后,她不仅意识到自己现在所处环境了,也明白现在的自己,生死已经不由人了。
在立威结束了之后,罗德便不再继续待在这里。
他直接往后一倒,整个人就消失在了墙壁之中。
紧接着,立马就有一个面带微笑的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呀!好姐妹,你这是怎么了呀?怎么挎着一张脸呢.”
一名资深的心理咨询师,在战略部的几个部门的在线帮扶下,开始与这个女人展开交流。
这个女人强是强,但并不代表着她就有足够的社交经验。
而在座的所有虫族人,别说社交经验了,就连射胶经验都比她来的丰厚。
于是很快的,这个才遭受到心灵重创的女人,便在心理咨询师温柔劝导下,敞开了心扉。
虫族的确是提取了她的记忆的。
但这些记忆当中,很多东西是她觉得理所当然,而又是虫族人完全看不懂的。
因为虫族人并不具备她的人生经验和见识。
比如,你是一个外国人,你突然得到了一个泸州人的记忆,他给你说一句:“懂边。”
那么你觉得整个泸州人是在说哪边呢?
所以,很多事情得从她口中讲出来后,再经过周围人的一番询问后,得到的内容才更容易被不明其理的人弄懂。
于是乎,对这个女人的询问便开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