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姐姐我和一块坐吧,要不苏姐姐你和我一块坐。”
苏如锦笑了笑点了点陆敏之精巧的鼻子。
“依着宫中规矩快去落座吧,明个儿我请你去舞阳侯府。”
陆敏之闻言雀跃不已,苏姐姐可是第一次邀请她上门做客,欢快的朝镇国公府的位置而去。
当宫女将苏如锦引到苏相府的座位时,已有两人坐在了哪儿。
苏如锦眼眸微暗,杜贤淑和苏如画母女二人正坐在相爷府的位置上。
杜贤淑见到来人紧忙起身,道:
“二姑娘安好。”
苏如画不情不愿的起身懒散道:“妹妹安好。”
苏如锦皱眉,转身看向领路的宫女:“舞阳候府的位置在哪儿?”
宫女低垂着脑袋,回道:“殿中未曾安排舞阳候府的位置,今年与往年一般,只安排了相府的位置。”
苏如锦看向苏相府的两个主位,怪不得娘亲言太后要打她的脸。
可不就是打她与娘亲的脸吗。
杜贤淑和苏如画坐在上面,这二人初次进宫,哪能知晓相府的位置在哪儿,定是被宫人给引过来的,太后这是要落相府的脸。
依着娘亲的脾气,见此情景肯定少不得要当场发作杜贤淑和苏如画。
杜贤淑闻言,秀眉微蹙,苏如锦想到的杜贤淑也想到了,当下犹如被一盆冷水从头顶浇灌而下心凉了半截。
太后邀请她们母女入宫并非是要给她们母女脸面,而是拿她们母女来落舞阳候的脸面。
她和如画只不过是太后用来羞辱舞阳候的棋子。
苏如画还不知反而眼中闪着兴奋,沈姐姐说的对,太后根本不喜舞阳候母女,京都城与舞阳候母女有交情的夫人更是少得可怜。
只要她能压下苏如锦,母亲能压下舞阳候,她就是苏相府的嫡女,母亲就是苏相府的主母。
越是这般想,苏如画看向苏如锦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不敬。
“那可如何是好啊,太后娘娘没安排侯爷和妹妹的位置,这侯爷与妹妹怕是不能参加宴席了。”
不过当苏如画看清苏如锦的装扮时一双眼眸恨不得粘在苏如锦身上。
苏如锦发髻上的翡翠头面是她见都没见过的,苏如锦身上的衣裙料子她更是连摸都没摸过。
明明她也是爹爹的女儿,为何苏如锦打扮的如此光彩照人,而她只配佩戴姨祖母从苏州带来的首饰。
那日祥锦阁和玉满堂的老板并未赊账给相府,即便姨祖母将爹爹搬了出来,祥锦阁和玉满堂都未曾胆怯,还出言嘲讽她们是从小地方来的,不懂京都城的规矩。
更不知祥锦阁和玉满堂的东家是谁,还敢对她们口出威胁。
在苏如锦的衬托下她宛如村姑。
已有几位夫人开始议论起来道:
“我刚才便瞧着相府位置坐着的人不像舞阳候和苏姑娘,这果真不是,不知这二人是谁?为何能坐在苏相府的位置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