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请欲哭无泪。
她哭丧着脸道,“三爷,是属下目光短浅鼠目寸光,没有看透这柱子的玄机,才会在这里大言不惭胡言乱语。什么人傻钱多,属下才是最傻的那个。”
傻到当着季宴礼的面说他人傻钱多,这不是找抽么!
“嗯。”
季宴礼似是对她的话十分满意。
他目光流转,忽而挑唇问道,“喜欢这柱子上镶的金子?”
“喜……不喜欢!”
沈倾刚想说一句喜欢,然而想到季宴礼眦睚必报的尿性,她话到嘴边及时改了口。
“嗯?”
季宴礼颔首,轻笑一声,“刚才还说构思巧妙美轮美奂,难不成你说出口的话都是骗人的?”
沈倾默了默。
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想了想道,“三爷,正是因为属下觉得这柱子设计精巧,才矢口否认喜欢上面的金子的。”
季宴礼挑眉,饶有兴趣的看她。
沈倾一见有戏,便解释道,“三爷您为人大度,又极为体恤下属,对属下更是另眼相待。属下若说喜欢,三爷指不定就叫人撬开那柱子上镶嵌的金子送给属下。
属下瞧着这柱子如今的设计,恰到好处。若是三爷真因为属下的缘故下令撬那镶金柱子,属下会十分惶恐。”
沈倾这话,话里话外都是吹捧季宴礼多宠她似的。他一个男的,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怪异呢。
季英惊的说不出话来。
季宴礼却是伸出手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
沈倾忍痛惊呼,口齿不清道,“三爷您做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