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理期就在这几日,怕是过不了一两天就该来了。她这身体素质不行,一来大姨妈肚子就疼的要命,简直了。
下午时分,不知道他们听谁说的她生辰快到了,纷纷赶着给她送生辰礼物。
“我哪儿能知道。”
他这么一说,那个出言问话的弟兄越发的好奇了一些,“做的什么?”
他给自己使眼色是什么意思?
瞧着她焦急模样,莫不是鸿峻出什么事情了。
沈倾觉得这兄弟的做法有些不妥,不过已经被他拉到这一处了,他也不好说些什么,只问道,“那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那弟兄顿时就闭嘴了。
沈倾瞬间就明白了,“所以,有人盯着你们?”
“是。”
被问话的弟兄摇了摇头,“我哪里能知道。”
他说的有道理。
那弟兄慌慌张张的看了四周一眼,“你放心,跟着的人被我给支开了。”
很新奇。
沈倾回了季公馆里,陪着季宴礼处理公务。
“那日货船遭受劫杀之后,三爷便深度重伤。如今他身上的伤势还没有完全恢复,就被关押在了牢房里面。”
“你说,三爷带着沈倾来这里做什么?”
偌大的季公馆里这会儿除了她两连个鬼影子也没有,真不知道他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是要做什么。
她原本是要去操练草兵的地方,但是季宴礼不允,说是让谨一代着操练几天,让她再好好休息几天。
被问话的弟兄没好气的睨他一眼,“你要真好奇,要不你去问问三爷?左右是做给沈倾用的。”
他口中的打一顿,那可是真打。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她也有了亲人和朋友。
“牢房里潮湿,环境又差。鸿峻哥进去没多久就那伤口就开始恶化了。现下他病的很严重,我想给鸿峻哥拿点儿药,但是那看守的人不肯。”
沈倾颇有些受宠若惊,心中也不由涌上一股子暖意。
可能是知道战事快要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里觉得有些紧张的缘故,训练那些草兵的时候,她每天也会训练到很晚才睡觉。
处理完了就出来转悠。
弟兄们知道她回来,全都围过来问东问西。她也会讲一些训练草兵时候的趣事讲给他们听。
那弟兄说到这里,眼睛里流露出焦急之意,“再这么下去,鸿峻肯定会死在牢房里的。”
沈倾这会儿头脑还算冷静,没有立刻相信那弟兄的话。
她皱着眉心,“鸿峻哥既然是在牢房里,你又怎么知道他生病了。”
那弟兄神色并不见慌张,他坦诚道,“其实,在鸿峻哥被关押进去的第一天,我们几个弟兄便买通了守卫,弟兄们每日里轮流去看鸿峻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