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65.第259章 白瓷镇纸  直播鉴宝,我竟成了国宝级专家?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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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诈算不上,但办一个诈骗未遂妥妥的……问题是,到现在他们连一根毛的好处都没捞到……

几人相互一使眼色,大都回过了味,就小伙还在那扛着劲。

“丫给我等着!”

“呵呵?”

雷明真和段牧对视一眼:也就李定安着重交待过,而且手里还提着东西,不然今天这小子别想走着出去……

“行,我等着,要不要给你报一下地址?”

小伙还想放狠话,被女人拉了一把:“走了!”

她在玉器店上班,眼睛不要太毒:那黑大个脖子里戴着的绝对是子冈牌,少些也要近百万。还有腰里的钥匙,那么大的两个“r”能亮瞎眼。也不管是其中的哪一款,就没五百万以下的。

后面稍矮的那位也没差到哪里:只是手上的那块表,就能买黑大个的半台车……

女人越想越震惊:这两人只是戴身上的那些零碎,就要近千万?

而且都很年轻……什么来头?

……

李定安闲庭信步,慢慢悠悠,有时会停下来问一下价格,有时也会坐到马扎上,上手看一看物件。

好像没什么目标,但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周庆,以及站在角落里抽烟的周教授。

这父子俩不对劲,很不对劲:

儿子不停的在看,每看一样,就会拿出手机,像是在比照资料或图片。速度很快,大都是看两眼就走,连价格都懒得问。

偶尔的时候,脸上会露出疑惑和思索的表情,接下来就会打电话,无一例外,雨棚外的周教授就会拿出手机说两句。

没敢跟太近,听不清爷俩在说什么,但总感觉周庆有点急,还有点慌。每看完一件东西之后,或是看下一件之前,就会朝那六个人的方向瞄一眼,像是做贼似的。

周教授也差不多,视线基本上没离开过那个方向,感觉就像盯梢。

问题是,周庆看的这些,全是镇纸?

更关键的是,那些人的小本本上,就没有这类的东西。

将计就计,无间道?

开眼了……

稍一思忖,李定安就有了主意:左右不耽误,先把眼前的好处捞到手再说。

苍蝇蚊子都是肉……

……

“叮零零零……”

电话又响了起来,周教授顺手接通,“找到了?”

“还没有……但是爸,你看那个人,22号摊,他在看海棠盘?”

“摆这的东西都是卖的,你能拦着不让人看?”

“不是,他之前还买了闻香杯……快,你快看,盘子也被他买走了?”

周教授心里一咯噔:这两件,都是他和周庆计划给那六个人交差的,也无一例外,都是杜专家海选时故意看错的物件。

说白了都是漏,说大不大,说小不说,每件十几二十万的差价还是有的。

但这人是怎么知道的?

暗暗猜忖,电话里又传来周庆的低呼声:“他又拿起了柳叶瓶?”

什么?

周教授猛的瞪起了眼睛:那人一手托颈,一手托底,像是在看瓶身上的图案。

瞅了几眼,他放下瓷瓶,又拿出手电顺着瓶口打了一道光。

接着他又把瓷瓶放平,拿出放大镜看起了底和足,最后才抱在手中摸了摸。

乍一看很正常,但周教授清楚,只有行家和专业搞鉴定的人才会这么看,普通的玩家和藏友都是抱在手里,不会放地上。

内行,而且消息够灵通,看的全是老杜鉴定过的东西……

“爸,这人肯定和我们一样,来捡便宜了?”

“没关系,让他随便看,全捡走都无所谓!”

“但那一件?”

“放心,没那么容易找到!”

也倒是。

爷俩转了小半天,镇纸类的物件几乎看完了,都没找到那东西的踪迹……

转着念头,周庆又眯了眯眼睛:

那人交了钱,装了箱,拿着瓶站起来了……

走了几步又停下了,问了一句,又坐到了马扎上。

74号摊?

“这摊上有没有老杜鉴定过东西?”

“没有!”

“那他看的是什么?”

周庆定神瞅了瞅,“两头翘,中间凹……好像是……中医用的脉枕?”

“脉枕……什么形状,有多大?”

“上拱下方,尺许长,方圆约两寸,白色……嗯,他在敲,好像有声音……不对,是瓷枕!”

瓷的?

两头翘,中间凹,上拱下方尺许长……这样的东西确实可以当做脉枕,但同时,也可以当镇纸用。

喀嚓……

脑子里仿佛闪过了一道光,周教授的心脏缩成了一团:白瓷镇纸?

“蠢货,让你仔细点仔细点,你怎么看的?”

“啊?”

好端端的就骂人?

正觉得莫明其妙,周庆看到他老子就像一阵风一样,冲向了74号摊。

嗯……我操,镇纸?

……

“老板,这什么物件!”

“脉枕啊?”

“谁用过的?”

“不知道!”

“那你敢卖二十六万?”

“看清楚!”卖家指了指标签,“这可是清早白瓷,故宫里有一件天球瓶知道吧,和这是一个窑口出来的东西。”

“标签上面怎么没写?”

“嗨,你这小孩话怎么这么多,你就说买不买?”

“我看完再说!”

“搞的跟真的似的?可别给我摔了……”

“放心!”

李定安笑笑,把瓷枕抱了起来。

说起来纯属巧合:因为周庆一直看的是镇纸,所以碰到这类东西他都会顺带着瞅一眼。

然并卵,要么是品相一般,要么要价高的离谱。

这一件也是,只是普通的民窑白瓷,和故宫里的天球瓶更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如果只看工艺和品相,两万六都嫌多。

李定安之所以留心,一是这玩意竟然是一物三用:既能当镇纸,也能当密阁(古代写毛笔字时用的臂枕),说它是脉枕也没错。

二则是上面的画:乍一看,竟然有几分范宽和李成的风格。

这两位,可是北宋三大家之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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