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天策府失去掌控力，或者准确地说，警备军失去震慑力，才是最可怕的。

声音忽然传来。

而灯光下。

另一边。

……

他们才回过神来，浩浩荡荡地往出口走去。

陈鹿思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不少人想着想着，呼吸就变得粗重了起来。

老人缓缓将手中的资料放下，陷入了沉思。

这座著名的历史文化名城，同样笼罩在夜色中。

“没什么。”

夜色下。

陈鹿思：“……”

“子弹威力相比起第一次实验有所衰弱……但依旧遥遥领先于‘尖端’武器。”

“你试一下吧。”

但跟一开始的那枚结石一样，还是开裂了。

同一时间。

陈鹿思点了点头。

陈鹿思微微一怔，然后点了点头。

“固核结石装载完毕。”

至于陈鹿思。

陈鹿思闻言看了眼时间，没有反对。

“……接下来我们再尝试一下吧。”

其实他也能理解。

很快。

不过那波警备军高层也谈不上失望而归。

而当晚。

“李将军。”

很快，一双苍老的手就接过了纸皮袋。

因为他手头上暂时没有可以快速拆卸结石的‘尖端’手枪。

“好。”

警备军看了都得摇头。

只不过相比起正在碎碎念，眉头微蹙的罗山。

外部。

陈鹿思摇了摇头，虽然有些奇怪，但也没有继续想下去。

似乎正在权衡利弊。

甚至包括已经成为赋能者的李征和周坚。

这再加上陈鹿思改造后的结石会失去自动充能的特点。

如果是以前那种威力，尖端武器装一枚‘车薪’级别的结石，除了对赋能者有杀伤力，也就比普通狙击步枪强点。

一颗单论价值，远比不上‘车薪’位阶的‘固核’结石，经过改造后，目测还能发挥出前者百分之七十的威力！

而在那威力面前，什么次数限制，什么造价成本，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了！

而这边陈鹿思刚聊完。

总之，几十年的时间。

“怎么了？”罗山看到陈鹿思的脸色，有些担心。

所以并没有像刚刚一样一股脑地将聚集的灵灌进去，而是小心地控制了一下量，以防结石炸了。

他顿了顿，然后也看向了疑惑的陈鹿思，朝他和蔼地笑笑，继续道：“至于这位陈鹿思，我也明白你的意思，姬莘给我答复是让我相信他，李征和周坚也是同样的态度。

实验开始后就没他什么事了。

不如说更像是在讨论该怎么分配这样的武器……偶尔还会去看一眼陈鹿思。

陈鹿思没有再说话，五指收紧，再次握住了结石。

说是权衡利弊。

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陈鹿思不断注意到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奇怪倒是不觉得奇怪，就是感觉有些不适。

他凝聚身周的灵，灌入结石中……

“可以让警备军在战场上实验。”

陈鹿思直接将结石递了回去。

罗山慢慢看向陈鹿思。

他立刻放缓了脚步，然后将纸皮袋向前递去。

因为这玩意本身就不是为了射实体子弹而造的，对精度的要求极低，哪怕用一些精确射击步枪改造，都能搞出来。

压缩装置就更不用提了，最值钱的就是先人们留下的繁杂符文，但这东西是可以无限复刻的，至于材料钱，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罗山略微有些失望。

毕竟他们是普通人，哪怕再训练有素，面对明显不符合常理的赋能者和活性化的传说时，也根本做不了什么。

毫无疑问。

更别说……这玩意射出来的还是灵力子弹，对赋能者和活性化的传说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罗山当然也注意到了警备军高层们的目光。

而跟陈鹿思使用的原生武器相比……这种装载了结石的武器使用起来也几乎没有任何区别，真要说什么区别，可能就是发射的时候会有强烈的震动。

罗山沉默片刻，接着缓缓舒了口气：“我明白了，第一批新型‘尖端’武器一周内可以交付，至于数量……一共八十把，其中十把装载‘车薪’位阶的结石。”

大概二十分钟后。

“第五次发射，结石完全破碎，连带着枪械炸膛，但子弹成功出膛了！”

而且这种解体还是不可挽救的，毕竟坏的不仅是枪，连带着结石以及压缩装置都坏了。

不过……

瞄准起来可能会更加费劲。

还不能容纳灵魂的结石吗？

陈鹿思一边想着，一边从他手中接过看起来小了一大圈的结石。

“一百。”

刷。

“另外，我看了警备军的报告，说是你还能通过赋予灵不同的特性，继而让发射出来的子弹有不同的功能对吗？”

毕竟这又不是他的亲信。

他目前阶段的控制能力还是差了点。

这就导致开枪的时候，有些抖。

他们嫌贵的，一直都不是‘尖端’武器本身……而是结石。

陈鹿思知道这次的结石有点小。

罗山：“……”

“另外。”

李征所在的中队是极其特殊的状况……因为作为交换，天策府也是少了一整个大队。

对于这点。

“……”

直到。

不走了。

这稍低一级的结石，相比起刚刚‘车薪’位阶的结石，威力和次数都有了一定程度的削弱。

但警备军的震慑力减弱是个不争的事实。

虽然没让结石爆炸。

那位一直跟在老人身旁的校官回头看了眼，咳了一声。

但操控依旧跟不上脑子。

固核……

警备军的震慑力就开始慢慢减弱了。

刚刚他已经意识到，结石要开裂了，也立刻中断了灌入灵的操作。

警备军是不可能让士兵们批量成为赋能者。

“那我期待你的第一批‘天罚’交付。”

“……”

但也只有他一个人失望……

而其他警备军高层看到老人脸上的表情，大概也知道结果了，对视一眼，全都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手枪。”

至于这种结石武器的缺点……很明显，就是使用次数有限。

因为他们本来就要走……

而这次的新武器，毫无疑问是一个机会。

他听明白了。

“嗯。”

而且这个步骤，还必须要由一个天策府的成员来完成。

陈鹿思的三寸照片，反射出了细微的光……

罗山看陈鹿思接过结石，没有急着让他立刻改造，而是开口问了一句。

警备军不出动大型武器的情况下，就只能给天策府打下手。

说到这。

至于结果……

另一个比较显著的区别就是，灵活性没那么高了。

另一边。

警备军那边显然更加乐观。

其他人看到这个结果，特别是那些警备军们，都快跳起来了。

陈鹿思总觉得这位单藜小姐姿态过于低了，不太像是天策府最高统辖者的亲信，反倒更像是仆人。

但装载了结石的武器不一样，大概是因为在开枪的瞬间汲取灵的缘故，枪械根本来不及泄压，只能在开枪的同时，完成这项工作。

而就在这一片粗重的呼吸声中，那位军衔高得有些吓人的老人出声了。

‘尖端’武器的造价并不高，无论是枪械本体还是压缩装置。

罗山接过牟峰岩手中记录下数据的平板电脑，陷入了沉思。

单藜仿佛没听到陈鹿思的话，直起腰来，继续道：“你如果累了可以拒绝，昆仑这帮人最大的问题就在于不懂得看脸色，这是姬莘天策的原话。”

使用这把武器完全没有任何门槛。

罗山微微一怔，接着露出恍然的表情，脸色变了变。

并且很快，他们就带着差点忘了的表情，全都倒了回来。

因为陈鹿思使用原生武器的时候，澎湃的灵瞬间涌入，枪械承受不住会被动的泄压，让整个发射过程变得平缓。

还可能是……旧时代王朝洒落在土地里的血迹。

“真是可惜啊。”

马脸男人站在高处，低头俯瞰着这座六朝古都，慢慢张开手，一边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喃喃道：“我没能生在那个时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