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游：“.”

“但你们有我的保证，团结一致，站在一起，那么我们将无可战胜。而蝙蝠侠终究只是一个人。”

目送蝙蝠侠离去，两位警探沉默了片刻。

“有问题？”

“我怀疑你在借机吹嘘你家姑娘的本事，真是甜蜜的烦恼。”哈维摸了摸帽子，“小丫头看起来会是个很厉害的警探。”

桌边是各种奇装异服的家伙。一个红色胶囊头的黑西装，胶囊上画着个毒药标记般的黑色骷髅。一个黄绿制服但面黄肌瘦活像营养不良的家伙，身子瘦得像一具包着皮肉的骷髅。一个白色制服造型简朴的蒙面男。还有一个用紫色围巾蒙着脸，戴着漩涡状的眼镜。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说话。

企鹅人科波特抽着烟斗，站在一张冰晶般的会议桌的尽头。

蝙蝠侠，或者应该说是穿成蝙蝠侠的沈游回答道。

冰山赌场，某处。

我不得不去通知他的家属，甚至连葬礼都没什么东西可以埋了。”

“话说，不是我的错觉吧，局长？”哈维又转了转帽檐，“我怎么觉得蝙蝠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呢？”

话没说完，两人都只觉脑后一凉，似有一阵冷风刮过。下一刻他们齐齐回头，只见他们熟悉的那道伟岸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阴影里，大半个身子都裹在宽大的斗篷里，缓步走了出来。

“毒气人，速魔，炸弹人，催眠大师。”科波特说道，“看看你们，各种能力，各种天赋，不同的立场，却怀着相同的目的。

企鹅人用力吸了一口烟斗，然后重重吐出了那个词。

“所有者姓名是杰克·斯内克.幌子，蝙蝠电脑对资金链路追踪有了，一家皮包公司，线索指向了.

冰山赌场。”

戈登眼中闪过了一抹难以察觉的喜悦。

戈登喃喃自语：“原来这就是完成一次完整对话的感觉”

于是他只好故作若无其事：“嗯。”

“有事情耽搁了。”

这也是你们来此的原因，你们需要我的保护.需要彼此的保护。因为无需多说，在那众多的敌人之中，我们都有着共同的、最大的威胁一个威胁。”

万能的老管家阿尔弗雷德在蝙蝠电脑上噼里啪啦一通敲，调取了蝙蝠侠建立的数据库。

“我们会抓到他们的，吉姆。”

他抽掉了最后一支烟，往兜里一摸，烟盒里已经空空如也了。

蝙蝠侠经典被动回头就没，该技能对戈登局长有特别加成效果。

“你们是一群勇气可嘉的人。”

法尔科内倒台后企鹅人说是哥谭皇帝，说没错也没错然而却当不了一点。这皇帝做的也属实是有点憋屈，蝙蝠侠追查各种案子期间，反正只要没头绪没线索先来赌场给企鹅的小脑袋瓜子一通敲打总是没错的。

推理没思路？查案没线索？

“是啊，越来越像个小侦探。”戈登点了下烟灰，微笑着说，“我藏在家里的每一支烟都被她缴获了。

企鹅，怎么又是他？

现在听到这名字沈游居然都觉得有股亲切感。

“行吧，把灯关掉吧。再这样下去得烧坏了。”戈登示意了下那个探照灯，转身准备离开屋顶。

科波特嘴角一扯，微微上扬。

“如果不出我所料，蝙蝠侠应该很快就会找过来——就像他已经来过很多次的那样。但这一次，他将会发现，我在这里给他准备了惊喜。

过了今天，哥谭市再无蝙蝠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