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阴谋，也没有目的。”

沈游耸耸肩。

“单纯只是一场意外而已。事实上，银色妖姬拿走了这枚胸针。不过得知你们的窘境后她自愿捐出来了，帮你们恢复了正常。”

蝙蝠侠和超人面面相觑。

“银色妖姬，自愿捐出来的？”连超人都表示不太相信。

“伱和她谈过，劝她自愿的对吧？”蝙蝠侠也道。

“真没有。”沈游一脸诚恳。

事实上他还真没来得及干啥。只不过他和赛罗跟黑死帝神仙打架那会儿银色妖姬正好在附近，显然被诅咒的妖姬徘徊了那么多年就没见过这种阵仗，当时就抱头缩在后面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所有那些雄心壮志，那些想用护符的力量为所欲为的念头在目睹了那震撼的场面后立刻烟消云散了。

尤其是在看到那据说是死亡化身的黑死帝跟小鸡一样被从他的冥界拎出来、最后又被随手关进了黑灯电池里吃牢饭时，银色妖姬不由仔细思忖了一下。

她突然觉得这破护符也就那样，不值得她去得罪那些神仙。于是当沈游那边完事，飞回到她面前时，还不等对方开口她立刻就跟献宝似地举起了胸针，表示尽管拿去千万别跟我客气.

“所以这到底是为什么？”超人问，“发生在我们中的变化？”

“不确定。但妖姬提出一个猜想，她说这个胸针有改变现实的力量，而据说它会被人内心深处的愿望影响。”

沈游说。

蝙蝠侠和超人都皱起了眉头。

“你是说，是因为我们自己想要，才导致了那样诡异的局面？”超人问。

“为什么我们会想要那种奇怪的场面？”蝙蝠侠道。

“不一定是你们真的想。魔法这种东西你知道，有时候不见得稳定。也许不是你们真的愿望，而只是脑海里不经意闪过的一个念头。

又或者是它会曲解许愿者原本的意思。”

“又或者.”超人沉思，“也许我确实有这么想过。我渴望做一个普通人，我希望能没有我的超能力，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他看向了蝙蝠侠。

“而你，其实你虽然不会承认，但你想要力量对吧，布鲁斯？我知道的，驱使你成为蝙蝠侠的理由，你再也不希望看到那一夜.

但无论你做多少总是不够。就算是蝙蝠侠也是有极限的，所以你想如果你能有力量”

“我不想聊这个。”他冷冰冰地道，“总之一切能恢复正常就好。”

“那为什么是我？”

这会儿卡拉从天上落了下来，歪着头奇怪道。

“为什么我们会”

“因为蝙蝠侠觉得你浪费了天赋。”超人轻声说，“他觉得你是个无忧无虑的女孩，也只要保持这样下去就好。

而如果是别的人有这份力量

如果是像他这样的人拥有力量，他会永不停歇，永不停歇地去阻止所有事。”

“啊。”卡拉耷拉下了脑袋，感觉好像被批评了。

“我并没有真的这么想。”蝙蝠侠声音比平时似乎缓和了几度。

“我知道。”超人点点头，“而也不可能有人永不停歇，就算有这样的力量也做不到。你尝试过了，你应该知道。”

蝙蝠侠：“.”

“但也许你是对的。事实上在这件事之前我就仔细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力量会是在我这样的人身上？

假如是别的人，更合适的人.比如说像你，布鲁斯。我一直觉得你可以做得比我更多，比我更好。”

“没人比你更合适，克拉克。”蝙蝠侠淡淡道，“你知道的。”

“或许吧，但我还是忍不住想。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之前拜托卡拉帮忙，和我一起用孤独堡垒里的设备开发出了这个。”

他拿出一个小巧的氪星水晶，轻放在了桌上。

“这是什么？”蝙蝠侠皱眉。

“我们努力的成果，某个足以震撼世界的科技。一旦激活，它能在二十四小时内赋予一个人类和我们一样的能力氪星人的能力。”

蝙蝠侠瞳孔收缩，就算面具也难以掩盖他在这一刻的诧异。

“而我想把它送给你，布鲁斯。”超人认真地道，“我觉得有一天你会用得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