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宴清讨回公道?”
白笙笙的面色瞬沉,妆容精致的脸颊上填满了阴翳:“萧哥哥,修士和魔人僵持不下,我们有备而来你们注定讨不到好果子吃。
纵你修为高,到最后也只是徒劳一场白白消耗精力。我愿给你开条道,让你平安抽身,你不念着我的好也就罢了,竟还惦记着宴清。”
她在心中将宴清骂了个遍。
好在这女人只剩一口气,随时会死去。
死人又要如何陪在萧哥哥身边?这以后站在萧哥哥身侧的人只会是她。
萧慎冷笑着眸色一狠:“你坏事做尽,天理不容,你所亏欠的可不是这一两条人命。”
他并不打算多说,手中的长剑微动,纵身一跃冲了上来。
白笙笙急忙后退,唤来了一堆魔人:“快拦住他!”
暗处。
唐廉桥盯着直冲魔眼的蚩尤,有些耐不住性子:“走!我们也出手,不论如何都不能让魔眼落入蚩尤手中!”
高府外吵闹至极,四处皆是兵刃声。藏匿在暗中的人纷纷蹿出,为了得到魔眼尽数冲了上来。
高府内平静至极,整个府邸融于黑夜。
邪主拖住了臣衢,它只负责拖延偶尔再过上几招,并不会拼命动手。
臣衢并未察觉异样,紧随着邪主,并未担忧高离渐的安危。
那间屋子是灵器,阵法密布,一砖一瓦都内含玄机,在屋子里是绝对安全的,纵使是化神期修士也奈何不得这间屋子。
屋中。
高离渐正安心休憩,
他轻轻动了动床上的一个小石子,屋子阵法大开。
司擎曜陷入了阵法中。
阵法玄妙深奥,犹如死局将人困在阵法内,无数深奥的字出现在了阵法各个角落。
这些字并不属于这片大陆,司擎曜却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字迹。
“又一个来送死的。”
高离渐叹息着,脸颊上却带着阴冷奸诈的笑容:“臣衢可得早点回来,在我醒之前将尸首处理完毕,我可不想看到血流成河的场景。”
“呵。”
耳畔忽而响起了道冰冷的声音。
高离渐猛地睁开双目,心一疙瘩,略为急切地将视线转向屋中。
窗不知何时被人打开。
一道挺拔的身影静静站在床榻前,男人神色冰冷,睨着眸扫向屋中:“屋子阵法玄奥,的确非同寻常,只是谁说阵法无法破除?”
“你是何人!”
高离渐惊地坐了起来,瞳仁缩动着:“你怎么可能破得了阵法?除非你认得阵法上的文字,可你又怎么可能认得?”
司擎曜熟视无睹,似未听明白这一席话,的眸光在屋中转了圈,最后锁向了床榻上的枕头:“原来在这。”
高离渐猛地按下了一个按钮,整张床发出了剧烈的声响,一个巨大的黑洞立即出现。
床上的所有东西立即沉了下去。
司擎曜的注意力一直留意着枕头,察觉异样,他猛地扬手将枕头拿走。
床合了起来。
高离渐阴测测的声音忽远忽近,略显空灵:“没想到这个地方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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