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太傅一心为民,倒是有些热血过头,听了随风跟秦憬煜的解释后,愧疚难当,对着秦憬煜一通的忏悔。
秦憬煜看着自己的老师傅这个模样,也是不忍心,赶忙劝说。
“严太傅这话可是折煞我了,我是太傅您的学生,这些道理都是太傅您教诲我,若不是您的教导,我又怎么会知晓这些,太傅不过是一时心急。”
秦憬煜倒也不是跟严太傅客气,严太傅年轻的时候,可是盛京城内数一数二的文豪,他的见解更是让皇帝都欣赏不已,这才奉为了太傅。
只可惜严太傅现在年岁越来越高,他也感觉自己有些力不从心了,想着能让东旭国得到更好的建设,只可惜也是强弩之末了。
严太傅欣慰的看着秦憬煜,点了点头,“殿下能有这样的悟性,下官也是心满意足,教书育人,不求桃李满天下,只求学子能够向善,走正道。”
两人坐下,拿出沧州正在抢修的堤坝图纸,讨论了起来,随风默默的退了出去,不打扰二人。
温书源害怕夜长梦多,赶忙将秦憬煜的意思传达了给汉王。
驿站内汉王坐在红木椅上,微眯着眼睛,思索着温书源说的话,片刻后,睁开眼睛,端起桌案上的茶杯,细细的品尝了起来。
“温大人有劳你这个时辰还特意跑一趟,不过本王正好缺个人手,不知道温大人可否愿意帮忙?”
面对汉王的试探,温书源面上带着得体的笑
意,内心泛起了嘀咕。
“殿下尽管吩咐,下官一定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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