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各位道友以极端纯洁的眼光来看待我的这个问题,我那会儿真心没有别的什么想法。
可是,花竹筏有。
在吃了些干粮准备休息的时候,花竹筏站在炕沿前面来回地踱着步子,特别犹豫的样子。我疑惑地看着她问:“你想什么呢?有什么问题吗?”
花竹筏说:“我在想咱俩怎么睡?”
这小娘皮,真不要脸!我被她这句话说的有点儿羞射,之前我已经强调过了,在家乡,说男人女人睡,就是日的意思。怎么睡?不就是怎么那啥么!我当即就愣了。
花竹筏也察觉到了自己说话的语病,当即羞恼地跺了跺脚,又赶紧改口说:“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这个炕这么小,咱们三个人怎么睡?”
我擦!三个人睡?这小娘皮,口味儿真重!
好吧,其实那会儿还没有这么彪悍的想法,我大方地跟她说:“这简单,你跟她睡炕,我在地上铺上干草凑合一宿就得。”
花竹筏却扭捏着说:“我不能跟她睡。”顿了顿,似乎鼓起了巨大的勇气,又说:“我身上的尸气对她的伤不利,我怕发生什么意外了。”
我觉得惊奇:“你身上的尸气仅仅是沾染的而已吧,你自己本身又没有,不会那么厉害吧!”
花竹筏说:“不是沾染的,我身上的尸气,是由内而外的。”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色白的特别难看。
我听了也特别震惊,由内而外散发尸气,这跟尸体有什么区别?真不知道阴灵宗是什么破道统,竟然这么邪恶。当下看着花竹筏时,我的身体禁不住颤了颤。
没想到我这样一个本能的微妙的动作,竟然伤到了花竹筏的心,她一见我如此,本来就苍白的脸庞瞬间就变的极为冰寒了,一言不发地蹲在地上,双臂抱着膝盖,竟然嘤嘤地哭了起来。
最烦的就是看见女人哭,我急忙上去安慰她:“别哭了,我知道你可能也不愿意如此,但道门的事情没办法改是不是?”
花竹筏只是哭,没有搭话,肩膀一耸一耸的,看的我心里也潮嗒嗒的,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轻轻地拍着她肩膀。
突然就是这时,躺在炕上的萧玉儿突然“嘤咛”叫了一声,我和花竹筏同时抬头看过去时,顿时吓了一跳,萧玉儿直挺挺地坐起了身来,先是眼神迷茫地看了我和花竹筏一眼,之后突然猛地撕开了自己的衣服,颤出两只大皮球的同时,竟然伸出一手作成爪状,不算尖利的指甲瞬间就插到了自己的肩上,又往外一抓,扯下一块肉来,阴笑着塞到了自己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