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在陇海线上奔行了一个来小时,列车员便通知卧铺车厢即将熄灯了。关键的时刻即将要到来了,我心里紧张的要命,中间跑了好几趟厕所,不是因为尿急,是因为你懂的。
我打定主意,强上这件事就要真的强,要想不让花竹筏心里产生背叛师门的负罪感,我必须把她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受害者才可以。可是问题来了,火车上终归是一个人多眼杂的地方,尽管卧铺车厢熄了灯了,但过道里还是有廊灯微弱的光芒,而且车厢里时不时的就会有人走动,这给我的计划增加了太多的难度。
此外还有一点,花竹筏的身上是有一股天生的尸臭的,那种味道很冲,我要强上她,衣服肯定是要脱掉的,可是如此一来,那股味道登时就会在车厢里弥漫开来,在这样一个相对密闭的环境里,她所在的位置必然会受到别人的瞩目。
考虑到这些因此,我一直趟在铺卧上翻开覆去着,手心里捏着一些汇春丹,感觉都已经被汗水洇湿了,我还是没能鼓气勇气来。
机会来的有点儿突然——
正当我忍着强烈的欲念万分纠结的时候,花竹筏突然从铺位上起来了,先是朝我的铺位上看了一眼,随即从自己包里揪了一些卫生纸,然后起身去卫生间了。我心里顿时一阵狂喜,铺位上不敢干的事,可以移师卫生间嘛!
我当即穿鞋下地,紧跟在花竹筏的身后往卫生间方向走去。刚刚车厢过道处的时候,花竹筏发现了我,回身看了我一眼问:“你也去厕所?”
我还是有点儿紧张,因此只是“嗯”了一下。花竹筏一听,就在过道那里站下了,看了看两个卫生间,一个里面显示有人,只剩下了一个,因此她很贤惠地说:“那你先上。”
我说:“还是你先吧,我等会儿。”
花竹筏闻言,也就不再客气,径直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刚刚跨进去一只脚,我突然间勇气大增,在她身后猛地一推,然后推着她的身子挤进了卫生间里。在花竹筏吓的“呀”的一声叫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动作麻利地把卫生间的门从里面给插上了。
花竹筏一看我这动作,不禁瞪大了眼睛,双手捂着嘴问:“李梁你干嘛?你怎么也进来了?你不是让我先上的吗?”说到后来,她的声音开始颤了起来,听得出来她也是紧张极了。
我闯是闯进来了,但是面对此情此景,脸上还是火辣辣地的害臊,对于她问我的问题,我竟然有些语塞,也不知怎的,嘴里就蹦出来一句:“咱俩一块儿上,挤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