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货也真是托大,明明是一手笏板一手持刀的,但此时它偏偏不用,将两件武器交于一手,只用另一只手掌招呼丢爷。这是有多看不起丢爷啊!
所有爱装波依的鬼货都应该去死,不管丢爷忍不忍得了,反正我是忍不了,老子在这里,啥时候轮到你装波依了?没什么说的,虎爪勾子在空中舞起了绝情剑决,我的身体瞬间便与那魍臣缠斗在了一处,几声金铁之音响起,半空中尘土飞扬。
那魍臣被突如其来跳出的我整了个措手不及,由于它对丢爷的轻视,这下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的一套绝情剑决还没使完,便听这鬼货凄声一叫,身上的魍袍被寸寸割裂,适才覆下来的一只也被虎爪勾子打成了泡椒凤爪,直接掉在了地上。
那么,你以为我赢了?
我特么比那魍臣还惨,绝情剑决还没使完,虎爪勾子便已经不受控制地飞了,因为我的胳膊七零八落,变成了一堆骨屑,双臂均断,我只有一条腿可以活动,连半拉肩膀也裂开了口子,整个人眼瞅着就要散了架了。
最令我安慰的是,这一番解体并没有丝毫的痛感。可是,身体散架了,架也就打不成了,虽然周身还是有一种强大的力量感,但却一点儿卵用没有了。
适才暴怒着跃起的丢爷被惊到了,她的身体在我超过她的时候便强行停了下来,此刻已经落地。仰头看着七零八落的我,这货突然大叫:“我滴个妈哟,诈尸啦!”
我真想抽她,你一个敢把阴司搅活乱的金额灵虎会怕诈尸?老子又没死,你说我诈尸真的好吗?
可是,别说抽她了,我连骂她都做不到,没下巴,不解释。当下只好收了飞行之态,往地上落去,不管咋吧,先跟丢爷站一块再说。
丢爷所在的地上,呜咪的身体横陈着,她已经显了狐狸的本体,脊柱部位有一个触目惊心的黑窟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落在丢爷身边,一条腿站立不稳,直接就倒在了地上,正跟呜咪躺一块儿,离的近了,我细细感受了一下,欣喜地发现呜咪还有气息,这是还没死呢。
可是紧接着我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我的胸口被捅烂了。而且,不是魍臣的干的,是特么丢爷!
这货估计是不相信我能活过来,所以好奇之下,便用大爪子在我的胸口扒拉了一下,问我:“你是活的还是死的……”然后,她的大爪子便把我的胸膛扒拉烂了,然后她又吃惊地说:“哟,酥成这样了还能动?这么神奇?”
一万只草泥玛踏过啊,我已经无力吐槽了,翻不起身来,抬着眼皮幽怨地看了丢爷一眼,又眼睁睁看着天空上,刚才被我打掉一臂的魍臣暴怒地冲下来,手中的长刀泛着寒芒,对着我地面上的我们仨狠狠地劈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