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本手记的主人想要复活吗?”约书亚问道。
“什么杯子?”约书亚出声问道。
打开那本手记,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以一片拉丁文的小诗开始。
我的家族,像一架结构复杂的机器,它的每组部件按照既定轨道,井井有条地运行,从来不需要任何人费心;它已经这样渡过了上千年。
“时至今日,圣杯这一形象不仅是救主教派的物品,还结合了凯尔特和威尔士神话中的隐喻元素,成了浪漫史中具有神奇治愈力的杯子,可以提供永恒的青春或生命的滋养。”
但这种人没那么好找,甚至几乎不存在于现代社会。
我考上迪特里市的安娜堡大学,远远地离开了【熙雍】。
最后,是提供圣杯鲜血的牺牲者。
我的祖辈,我的父母,以及我的姐妹都习惯了遵从时间表行动。
以神圣的恩宠怜悯你。
18岁的时候,我接受了家族的安排后,忽然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假如他们不满足我的话,“欲望之母”即将失控,因此那些老不死的东西不得不做出妥协。
由于我将饮下她的生命,此人的上限决定了我将来的神秘原型,她不可是已觉醒的神秘者,而是仍处于种子阶段的普通人。
大神秘学家瓦西里卡·塞萨尔·休斯公爵?
“哦,我在游乐园听过这个传说。”约书亚点了点头,“它出自《哈利·波特》还是fgo来着?”
多丽丝仅有圣杯仪式不完善的记载,借着两人的关系,她用一些无证流民做着仪式的实验,并记录每次的结果,终于在2037年的十月份完善了每一步。
有人提供了线索,指向一个古老、隐秘、又在近代莫名毁灭的家族……
我决定人为创造。
这也是她隐蔽自身的“柯默思”能量气场的办法,所以林安第一次和她见面时,根本没有怀疑过多丽丝是神秘者。
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我不愿意接受这种一眼望到尽头的命运。
刹车的嘎吱声传来,有人打开货仓的大门。
一边向大教堂提出收购玉髓杯的要求,一边收集必要的素材;这就是我最近的生活。
逃离的第一个契机发生在我的六岁生日,父亲带我和姐妹们参观了位于伊思班尼的巴伦西亚大教堂。
接下来的十年,乃至更长的时间,我不希望成为“柯默思”世界最底层的垃圾,那样的话,我还不如直接去死。
另一侧的约书亚倒抽一口凉气,林安掠过祭坛,集装箱中出现了更震撼的场景。
脂肪、灵魂、鲜血……破碎的人体被重组成了从未有过一丝邪恶想法的存在,一共12人。
这并不难,该死的臭小鬼让我不爽很久了!
它们不是死人,因为它们从来没有活过。
又翻了几页手记,多丽丝的计划跃然纸上。
导游讲解着关于它的背景,让我心驰神往。
“那不是有说明书么,拿过来吧。”
那个人告诉我,她知道公爵最后一条直系血脉身在何方,条件是让我向她提供12具不受损害的魔像,并利用“灵魂激昂”的迦南魔法,在圣安尼洛夫基金会掀起一场混乱。
接下来,我需要进行为期七天的冥想,告别尘世的烦恼和忧伤,不带一丝后悔地坐在餐桌中央,等待圣杯的血液洗涤全身。
关于他的记载很少,因为近百年内,休斯家族的血脉总因各式各样奇怪的理由死于非命,而公爵本人也老死在了两年前。
愿无限仁慈的上帝,
所有门徒必须是女性,不然新生之人将显现出男性的特征……我可不愿意。
读完手记的林安深吸一口气,平复纷乱的情绪,赶紧进入放空模式。
那里摆着一件深红色玛瑙制成的圣物,旋钮柄和两个弯曲手柄安装在玉髓杯上,吸引着大量信徒前来朝圣。
林安陷入沉思,无论是《最后的晚餐》,亦或者这行诗词无不指向了这一主题。
她可以利用神秘术将物体从现实隐藏,将它们放置在另一层次的空间,除非达成一定条件,否则无法轻易看到此物的实体。
远的市政厅敲响五点的时钟,回荡于迪特里市的码头。
“嘶……”
我只得自行探索,终于查到休斯家族和赫赫有名的【黑都】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或许属于其麾下的“血族”阵营……
她了一年半的时间和巴伦西亚大教堂交易到了玛瑙圣杯,也建立起遍布迪特里市的势力,只等“柯默思”降临。
这名祭品非常难找。
他继续读了下去。
“圣杯,弥撒亚在最后的晚餐中用来盛酒的杯子,路加福音书提到他与门徒分享这一杯酒,是他的血所立的约;也有版本声称,圣杯是亚利马太的约瑟夫收集被钉死的救主之血的容器。”
是的,餐椅竟有“人”落座了。
果不其然,是多丽丝准时赶到了。
她的身边不仅带着三名神秘者和十几名随从,还有一个……非常熟悉的光点。
爱得莉娅·休斯!
林安瞳孔缩小,多丽丝仪式的祭品,赫然是他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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