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的新鲜嘛。

爱得义无反顾又毫无保留。

也算少年少女的热血。

但沈豪现在的年龄以及阅历，他早已拿得起，放得下。

“为什么会适应？”

“因为这样自己不会难过，你不是希望我每天都开心吗？我也一样，希望你每天都开心。”

白慕馨痴痴地望着沈豪。

她知道沈豪的阅历很丰富。

没留学之前就在互联网上查过很多以前关于沈豪的新闻。

能被公开的新闻肯定只是冰山一角。

他不能说是情场老手，至少是花丛老油条，从电视台女主持到三线明星，还有艺校大学生到老师，空姐...涉猎甚广。

“让你也会心慌的女孩子呢？”

“忘了。”

沈豪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还是小女孩，净想些乱七八糟没用的。

“如果她再出现，你还会心慌吗？”

“已经忘了，出现也不认识。”

“那也一定会有特别的感觉。”

“也许吧，要不你把她找来，让我试试？”

白慕馨这下不吭声了。

谁会傻了吧唧引狼入室？

沈豪把她送到机场，接过她的机票扫了眼，本来是看时间，结果却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你身上没钱了？”

“有啊，很多，你要用吗？”

“那为什么买经济舱？”

沈豪板着脸质问一句，然后拿着她的机票去柜台直接加钱升舱。

白慕馨像是犯错一样耷拉着脑袋，本就心情失落，这下眼泪又在眼眶中打转。

沈豪把机票递给她，说：“你就不能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了。”

白慕馨哽咽。

沈豪没去安慰她，在她要去检票登机的时候，她主动抱住沈豪，二人吻别。

“豪哥，对不起，我错了，我刚才想明白了，因为我是属于你的，所以我应该好好照顾自己。”

沈豪...

目送白慕馨消失在登机口，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热恋中的女孩，他也有点儿顶不住。

主要是过了玩肉麻那一套的年龄。

激情都留在了就寝时间。

...

晚上躺在酒店床上休息的沈豪这才想起来给卡尔德隆回电。

时隔24小时。

沈豪回电！

可把卡尔德隆激动坏了。

作为皇家马德里主席，终于有其他俱乐部重量级的人物主动给他打电话！

“喂，我是皇家马德里主席卡尔德隆...”

沈豪险些把电话挂了。

神经病！

他从来不会与人通话时自报家门，我是利兹联老板沈豪？

一股浓浓的土鳖暴发户的味道顺着电话信号蔓延过来。

沈豪硬着头皮说道：“我是沈豪。”

“哦，你有什么事吗？”

沈豪：？？？

“难道不是你昨天给我打电话找我？如果是个误会，我就挂电话了。”

“哦？哦！哦！别，别挂。我想起来，我昨天确实给你打过电话。”

“什么事？”

“呃，里贝里，3000万欧元，这是皇家马德里非常具有诚意的报价。”

“你的报价太低了，翻倍才能谈。”

“6...6000万欧元？这，这也太贵了。”

“那我就给你大致分析一下现在的球员行情，在未来5-10年时间里，里贝里绝对会是顶级球员行列中的一员，如果他在一家发展轨道正确的俱乐部中，他会扮演核心角色，这样的球星，你认为3000万欧元买得到吗？”

“我当然知道他的价值...”

“那就给我一个真正具有诚意的报价，不要浪费时间。”

“我，唉，能分期付款吗？”

“不行。”

“但我真的很有诚意。”

沈豪有些无语了。

这个皇家马德里主席怎么像个无赖？

卡尔德隆也是没办法啊。

他要兑现给会员们的承诺。

但是他没有弗洛伦蒂诺的人脉，资源，以及搞钱的能力。

皇家马德里还真一下子掏不出来6000万欧元买一名球员。

因为他们要引援的位置还很多。

之所以跟沈豪谈这么久，姿态也越来越卑微。

还不是因ac米兰，阿森纳，切尔西，压根就不跟他谈！

也就沈豪还能跟他具体聊聊。

他怎么能让沈豪轻易地挂了电话。

“唉，你也不容易，我给你指条明路吧，先慢慢来，既然没钱，就别想那些身价太高的球员，买点儿有战斗力，但又不贵的球员，同时队内减负，开源节流嘛，以皇家马德里的综合实力，积蓄一个赛季，明年夏天不就有钱了？”

“对对对，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这里有不少球员都要处理呢，对呀，皇家马德里有没有你感兴趣的球员，可以用来折价交换里贝里！”

“呃，你这个提议，我可以考虑一下，你能说服齐达内推迟一两个赛季退役吗？”

卡尔德隆擦擦汗。

“这个不行，他都对外宣布世界杯后退役，皇家马德里也都给他办了退役的告别仪式，就算我开口，他也肯定不会推迟退役，更何况是转会离开马德里，在这里结束，对他来说就是一种圆满吧。”

“也是，那拉莫斯卖不卖？他是弗洛伦蒂诺的引援，当时花了3000万欧元吧？我给你溢价1000万欧元，你用拉莫斯加上2000万欧元，换里贝里。”

卡尔德隆心动了。

但很快又摇摇头。

“这这这，这不行，拉莫斯是西班牙球员，我不能卖他，我需要本土帮...”

他话没说完。

显然已经说漏嘴了。

卡尔德隆需要皇家马德里内部的西班牙本土帮支持。

拉莫斯虽然是弗洛伦蒂诺时代引援来的。

可他有大哥啊。

卡西利亚斯和劳尔是西班牙本土帮的领袖。

卖了小弟，大佬能高兴？

“西班牙球员怎么了？对呀，我这里也有西班牙球员，皇家马德里感兴趣吗？门迭塔。”

“门迭塔...可以啊，多少钱？”

“难得与你聊得这么开心，谈钱就伤感情了，你要处理掉哪些球员？我看看，能换就换。”

“格拉维森，巴普蒂斯塔，索尔达多，波尔蒂略，伍德盖特，胡拉多...”

沈豪听着这些名字。

“说实话，这些球员，我都不感兴趣，要不，你还是给我钱吧。”

“多少？”

“友情价，1000万欧元。”

“这么贵！”

“上赛季欧联杯mvp啊！难道还不值1000万欧元？”

“你们不是免费得到的门迭塔吗？”

“你还真研究过利兹联，要这么说的话，你干脆把卡西利亚斯免费送我算了，你们也没花钱，还有劳尔！”

卡尔德隆纠结了。

他上台时承诺过要让皇家马德里年轻化。

门迭塔看上赛季欧联杯的表现，确实很好。

但问题是也不年轻了。

两人聊了很久也没能达成一致，最终只能互道晚安，改天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