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晚上找了贤王,他答应明天去长公主府,与长公主谈谈,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忠远侯皱眉道:“到时我再告诉你,咱们再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你不要再出侯府了,有什么事情,我会去找你。”
凌霄看着忠远侯灰白的头发,道:“这件事情,您不要插手,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办。”
“你是我儿子,你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插手?”忠远侯瞪了他一眼,道:“你听话,等贤王去谈完以后再说。”
凌霄点头答应了。
忠远侯又道:“你那院子里还缺什么东西?我库房里还有些字画和瓷器,我让人都挑了出来,你一会儿拿回去。”
“过几天的吧。”凌霄推辞道。
“也好,等这件事情过去的。”忠远侯点头。
“那我先回去了。”凌霄转身往门口走。
忠远侯在后面又道:“别出来乱走了。”
凌霄答应了一声,消失在夜色里。
忠远侯在身后叹了口气,心里对妻子的怨恨更重了几分。
这个儿子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可是因为他那个败家妻子,把这个儿子给赶出了家门。
再想到那个窝窝囊囊的次子,他的头都痛。
若是把忠远侯府交到他手上,他们忠远侯府可能到这代就算是完了。
与其这样,那还不如把忠远侯府也交到长子手里,将来长子生两个儿子,一个继承靖远侯,一个继承忠远侯,岂不美哉?
次日,左香凝得知,长公主不光要求皇上惩治靖远侯凌霄,替她儿子偿命,还说出了左香凝不守妇道,在与长公主府有婚约的情况下,与靖远侯有染,致使她儿子惨遭毒手。
张途看着左香凝的脸色,接着说道:“现在……京城里都在传此事,姑娘还是得赶紧选个对策。”
左香凝能有什么对策?
就算是她和凌霄什么事情也没有,她也没有办法辩驳,更何况,她和凌霄是现在这种关系,她更没有办法,也不可能去辩解。
晚上,天刚擦黑,凌霄就过来了。
他进屋看到左香凝安静的靠在罗汉床上,见他进屋,笑着从罗汉床上趿着鞋迎向他,笑着问:“今天怎么过来的这么早?吃晚饭了吗?”
“吃完了。”凌霄笑着问道:“你吃没吃?”
“我也吃完了。”左香凝让冰雨去小厨房,把熬的雪梨银耳粥端来,“喝点这个,润肺的。”
凌霄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看着她的眼睛,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今天朝堂上的事情。
两人之间一下子就沉默了。
凌霄便猜到左香凝定是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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