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九歌低头喝酒，“我不看了。”她觉得如果她说她看腻了钟离修可能要做出让人社死的举动，所以她还是不说了。

说不看是真的不看，程九歌一直吃吃喝喝，偶尔鲛人首领问候一句就笑着应声，“客气客气。”

很晚了，宴会结束，钟离修才扶着程九歌回去，程九歌脚步有些虚浮，但是还是有理智的，只是不多。

回到房间，程九歌一把把外套解开，大喊一声：“我要洗澡！”她感觉自己好久没有洗澡了。

钟离修扶着她到床边坐下，“你坐一下，我去打水过来给你洗。”

程九歌脸颊通红歪着靠在床柱上，“好吧，那你快点。”说着就要解衣服。

钟离修一把抓住她的手，“我会很快。”

的确很快，抓住一个弟子用灵火快速把水烧热，他把热水弄来，弟子又快速挑着冷水过来。

弟子满头大汗的回到房间，和他同住的刘金疑惑道：“你去哪了？那么大汗？练剑去了？”

弟子：“小师叔抓着我去热水，还帮他打冷水送到房间。”

刘金：？？？

此时的程九歌房间里，一大桶热水冒着热气，钟离修走过来，“水好了，我在屏风后面，你先洗。”

“嗯嗯。”程九歌迷迷糊糊点头，其实她快睡着了，但是一听到洗澡还是站了起来开始脱衣服。

钟离修坐到屏风后面，耳朵听着动静，没一会传来“扑通”一声落水的声音，钟离修怕她整个人没入水里，没忍住转头看向屏风，能隐隐约约看到她的影子，那头还在木桶的上方，没有隐没水中。

钟离修又转回了头，念着清心诀。

只是忽然好一会都没有动静了，钟离修又开始担心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转头看向屏风，那里头的影子已经不见了，忽然“咕噜噜”的声音响起。

为什么会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钟离修一想脸色一变就绕过了屏风来到了木桶前面，程九歌整个人没入水中，水面是她呼吸的泡泡。

钟离修一把把她抓了起来，程九歌吐出一口水，睁开眼睛，随后一手捂住了胸口，一手推了钟离修，“你干什么？”

钟离修：“……我……以为你呛水了。”

程九歌：“转过身去。”

钟离修赶紧转身没敢再看，虽然好像都摸过了，但是真的没有真真切切的看过。

“你出去！”程九歌又说道。

钟离修僵硬地走出了房间。

程九歌这才随意擦洗了一下走出木桶，穿好衣服打开门，“我好了。”

钟离修才转身进去，没敢看她，“你先去休息。”

“嗯。”程九歌揉了揉太阳穴，晚上是喝得有点多，累了。

躺到床上，一转头就看到屏风后面钟离修就着她剩下的水洗澡了……

程九歌一把拉起被子盖住脑袋，算了，也不是第一次了。

一夜无梦，第二天钱重带着众人就跟鲛人首领告辞，随后他们进入了妖界。

进入妖界之后他们就飞速前往飞鸟城的密林那里，邢悦和几个弟子留在外面没有进去。

“如果我们许久没出来或者没有传讯给你的话，你带着人先离开这里，给秦时师师叔和清河师伯发消息。”

“是。”

程九歌对这里比较熟悉，她在前面带着人进入了密林。(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