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程九歌：“……不用那么紧张。你之前……挺主动的。你能呼吸一下吗？我都怕你自己被憋死。”

程九歌整个人都瘫了，感觉比之前的时候还激烈是怎么回事？

钟离修：“……”

钟离修喉结滑动了一下，“没，没有。”

师慢慢甚至有注意到，两人佩戴的香囊居然是同款。

一个时辰后，结束。

既然是他师妹的道侣，那他称呼钟离修可以不用敬称了。

程九歌：“那行，我们继续。还有……你不要太激动。”

程九歌在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咳，我昨晚帮他治了一下。”

“你……为什么没有让师傅不收我？毕竟我之前说了那样的话。”师慢慢低下了头。

第二日，明灵尊者给钟离修把脉，“咦？身体恢复得不错，我以为还要泡很久的药浴呢。”

程九歌：“……”

钟离修睁开了眼睛，抬头，眼睛亮晶晶的和程九歌对视，然后低头亲了她一下。

师慢慢也赶紧行礼，“师姐，藏光真君。”

“那就行，睡觉吧。”

程九歌捏了捏他的耳垂，“你在想什么颜色的东西？”

明灵尊者以为是程九歌用灵气给钟离修治疗，毕竟虽然还是记不得，但是知道程九歌作为南离药宗的弟子，治疗应该是没问题的。

虽然没有“赤身肉搏”，但是这种程度其实已经非常亲密了，两人脸部通红，汗水从额头滑落。

“哼”钟离修没忍住闷哼一声，他忽然一个把程九歌压在身下，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嗅着她的味道，他的喉结不时地滑动，手摩挲着程九歌腰间的肌肤。

钟离修：“……很，很舒服？”

这时萧程也过来了，“师妹，今日我带你去找人先把你的院子给建起来，你跟我过来。程师妹，你带藏光去师傅的院子，该继续治疗了。”

今日钟离修的治疗程九歌看着感觉到他还是很痛苦，等钟离修结束了今日的药浴，程九歌才下定决心，“晚上，我陪你一起治疗。”

到了晚上，钟离修整个人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大气都不敢喘，仿佛一具没有呼吸的死尸一般。

程九歌把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没一会，她的神识就进入了他的识海里，很快就被抓住了，紧紧纠缠在一起。

钟离修看了程九歌一眼，“好。”

师慢慢：“谢谢师姐。”

钟离修：“……好。”他吐出了一口气，随后又憋气了。

“运转功法。等一下，你记得功法吗？”程九歌忽然睁开了眼睛，然后对上了钟离修迷蒙的眼神。……忘记功法的事情了。

最后两人在床上看了一遍功法，程九歌连续问了钟离修三次，“你记住了吧？”

“那之后可以继续治疗，其余的和之前一样就行。”

钟离修忽然脸贴上了程九歌的脸，轻轻磨蹭着，他的嘴巴也磨蹭着……没一会就轻轻含住了程九歌的唇珠，轻轻咬了咬……

程九歌点点头，“以后好好修炼就行，不枉费师傅的教导。”

“我知道的。”

师慢慢很快离开了，程九歌看着她的背影没有说出一句话，那就是她觉得师慢慢其实和安然师姐有点像，都是被家里宠坏了女孩子，但是心地不坏，而且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