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小师娘好厉害啊，小师叔居然哑口无言了？”

“我怎么听得不太懂的样子？只知道什么道，什么苍生，什么我。”

一边的邢悦捧着脸，“嘿，我只知道小师叔和小师娘好配啊，刚才你们听到了吧？小师叔爱小师娘呢。”

“小师娘好像在问师叔无情道的问题。但是我也听不太懂，为什么当初大战的时候小师娘在寒池里小师叔要去找她啊？那个时候两人认识了吗？”这个弟子发现了不一样的点。

钟离修沉默了许久，“可是，我对你的爱与对万物的爱是不同的。”这就导致与他的道是背驰的。

程九歌：“不，是相同的，你爱我所以会呵护我，你爱苍生所以会呵护苍生，你爱你的弑魔剑，你的弑魔剑裂了你会想着修复它，都是一样的。”

钟离修：“是一样的吗？”

程九歌：“是的，是一样的。如果按照道的说法来看，没什么不一样。”

程九歌垂下眼眸，“无情道无情道，其实并不是说让你成为一个冷酷无情的人是吧？若你不懂情，那怎么无情呢？”

“道，存于心，与己有关，与天道无关。你是你，你也是道。这句话的最后一句，你是你，你也是道。你的无情道是你的无情道，别人的无情道是别人的无情道，若每个人的道都是一模一样的，那么还需要参悟吗？只要前面的人告诉你就可以了吧？”

“所以，你想要的无情大道是什么样子的其实就是什么样子的。”程九歌伸出手指直戳他的心，“道不是一成不变的，你的心应该也是一样。”

程九歌忽然抬头看天，“就算是天道，也是一样！”

程九歌话音刚落，“轰隆”一声，天上一道大闪电直冲程九歌，速度快得钟离修想要帮她挡下已经来不及了。

程九歌浑身被电得漆黑，头发爆炸，但是她眨眨眼忽然笑了起来，“我说对了吧，所以你才劈我！”

上面雷电涌动，最后却还是没有再劈。

程九歌又看向钟离修，“今天的论道就先到这样吧。”

钟离修检查了一下她，“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程九歌：“无事。被雷劈了而已，这个我都习惯了。”哪个修士不被雷劈？

两人起身，听到旁边传来了声音，一看过去就发现一众弟子都坐在角落里看着他们，一个个看着鬼鬼祟祟的样子。

程九歌忽地笑了，“干什么呢？一个个鬼鬼祟祟的。”

张蕴飞挠头走出来，“师娘，师傅，是我的错，我看到你们在论道，所以……”

刘金也很不好意思：“师弟跟我说了一声，然后大家都来了。嘿嘿。”

邢悦：“我们只是想要过来学习的。”

程九歌：“那你们学习得怎么样？”

“好像……听得不太懂的样子。”

程九歌：“不太懂没关系，我随便说说的，论道嘛，就是诡辩，谁有道理谁就赢了。而且你们又不学无情道也不学逍遥道，没关系的。”

“原来小师娘学的是逍遥道吗？”

钟离修：“好了好了，没什么事你们先回去吧。让你们小师娘休息一下。”整个人脸黑爆炸头，还在这里和大家聊天……

钟离修发话了，一个个赶紧告辞，“小师叔小师娘再见。”

“那我们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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