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书一边哭一边磕头,可就是没人敢告诉他,是谁将他儿子打成这样的。
他的额头已经磕破了,面目苍老身形佝偻的他看起来格外的心酸。
这时有人提醒道:“你还是带着你儿子去报官吧,相信官府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王玉书擦了擦眼泪起身,已经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此时太阳已经落到了山头,只露出了半个脑袋,暮色黯淡残阳如血。
王玉书迎着落日余晖,拉着板车朝着县丞府而去。
幸好云山镇还有一个县丞府,不然等他拉着王荣华去向县老爷告状,天亮了都不一定能到。
等他拉着王荣华到衙门的时候。
衙门都已经快要关门了,门口的两个衙役正往里走。
王玉书见状大喊道:“求青天大老爷做主啊!”
两个衙役顿住脚步,回头望去。
见王玉书拉着板车而来,而板车上还躺着一个半死不活的男子,他们便知事情不简单。
而王玉书身后还跟着不少看热闹的人。
王玉书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哭喊道:“求青天大老爷给我们做主啊。”
两个衙役一人进去报信,一人上前说道;“你先起来吧,县丞老爷还在府衙内,跟我进来吧。”
王玉书颤巍巍的起身,已是老泪纵横。
在衙役的帮助下,他和王荣华一同进了府衙。
太阳下山了,天也黑了下来,府衙前的灯笼被点亮了。
朱至善刚摘下乌纱帽想要回家,却有人急匆匆来报,说是有新案情了。
他心中记挂着家里的女儿,可也不能不管来伸冤百姓,于是脸色严肃的挥手道:“升堂。”
这些天朱依柔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了。
请了好几个大夫来瞧,都说她身体无碍,但她就是病恹恹的,茶不思饭不想,几日的功夫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看着就让人心焦。
再这样下去,就算是没病都会把自己给活生生的折腾死。
可叫人无奈的是,她这情况药石无医,俗话说的好,心病还须心药医。
她的心病是江无恙,可人家对她无意,她去做妾人家都不肯要,他这个做爹的还能有什么办法。
公堂之上,高挂正大光明的牌匾。
衙役们手持水火棍站在两旁。
板车放在公堂之上,王荣华静静的躺着,面如土色和死人无异。
而王玉书跪在板车旁,神色拘谨但眼底却满是坚定。
朱至善大步走到堂前坐下,神色很是严肃,他一拍惊堂木,高声说道;“升堂。”
两边衙役立即敲击水火棍,齐声说道:“威~武~”
王玉书一辈子都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从未见过这等场面,自然是吓的瑟瑟发抖。
而他面前的还只是一个县丞。
朱至善不苟言笑的凝望着堂下之人,冷声问道:“堂下所跪何人?”
王玉书瑟瑟发抖的磕头道:“我,我叫王玉书,参见县丞大人。”
朱至善问道:“你有何冤情?”
王玉书抬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和汗水,连连磕头这才哭诉道:“求大老爷做主,我儿王荣华,在大街上遭人殴打,伤情严重,镇上所有医馆药铺都说没救了,如今还剩半口气只能回家等死,求大人做主,为我儿讨回公道!”
此时衙役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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