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可以,不可以……”
江无恙抱着头低声呢喃,他甚至不敢看远处的床榻一眼。
他现在也意识到不对劲了,因为慢慢的他身体也起变化了,他从不是色欲熏心之徒,怎会欲念如此强烈。
这屋内的熏香有问题。
江无恙下意识捂住鼻子,脸色难看,但是想想他就又放下了,因为发现的晚了。
但就算一开始就知道也没用,因为他如今就是笼中之鸟,只能任人摆布。
只是他不知道太后为什么要算计他,其目的又是什么?床榻上的女人又是谁?
江无恙此时只有无限悲哀和无助。
他前半辈子就是活在了别人的算计中。
穷其一生为的就是解毒,整整耗费了很多很多年,为的就是自由,他已经三十岁了,人生能有几个三十年呐!
如今好不容易摆脱了困境,他也靠自己做到了毕生的梦想和追求,可结果还是只能任人宰割。
“啊———”君万翎的忍受到达了极限,发出了一声惨叫。
江无恙双眼迷离,慢慢也被屋里的媚药迷惑的失去了理智。
他不是冷萧寒,没有异于常人的体质,最后只能做出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
江无恙大口喘息,一边朝着床榻爬去,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两个浑身是火的人犹如跳入了水中,火焰顿时熄灭,只剩欢愉。
守在门外的福嬷嬷听着屋内鱼水之欢的激烈声音,老脸一派淡然平静。
一旁的景芝却是低垂着头,脸红似火。
福嬷嬷说道;“你在这里盯着,我去禀报太后娘娘。”
景芝颔首道;“是。”
福嬷嬷看了眼紧闭的门,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开。
若非不得已也不会出此下策,但这状元郎也是有造化的,娶了公主这辈子荣华富贵享受不尽。
太后坐在偏殿等待,手里捻着佛珠,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孔嬷嬷和两个小太监跪在大殿中,低着头噤若寒蝉。
福嬷嬷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偏殿,走到太后身边小声禀报道;“太后娘娘,成了!”
太后睁开眼睛,深吸一口气无奈道;“状元郎吓坏了吧!”
福嬷嬷笑道;“是,但是这可是天大的福气,以后他会明白的。”
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嘱咐道;“今日这事是状元郎受了委屈,万翎性子娇纵,今后得好好补偿一下状元郎。”
福嬷嬷点头道;“太后说的是。”
太后深吸一口气,眼神有些阴郁。
“此事是万翎自讨苦吃,但那冷萧寒倒是有几分本事。”
福嬷嬷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太后,这才低声骂道;“是他没福气,俗话说家猪能吃百样草,山猪不吃细谷糠。
这永安侯本就出身卑贱,听说那侯夫人也是地地道道的农妇,他自然是配不上我们公主的。”
太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皇上看重永安侯,这永安侯也是有几分本事,所以此事万不可让皇帝知晓。”
福嬷嬷颔首道;“您放心,奴婢心里有数。”
太后半靠在榻上,满是沧桑的老眼里尽是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