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惊岚的话让任钰儿感到震惊,她的脖子仿佛被人掐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知道瞪着一双眼睛看乔惊岚。
半天她才结巴般地问道:“你怎么……”
她是想问,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但是话说到一半,她就想到什么,直接卡住。
“我怎么?你该不会是想问我,我怎么是这样?”乔惊岚已经猜到任钰儿想问什么。
她嗤笑一声,望向任钰儿的眼神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难道你忘记了?我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啊。
“你知道我亲手屠了余丽一家,你也知道我在遇到祝夏之前过的是什么日子。
“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什么好人吧?‘好人’这两个字,和我根本就扯不上关系。”
任钰儿知道,当然知道。
甚至当初她第一次生出想要拉拢乔惊岚的想法时,就是因为知道乔惊岚是这么残忍的一个人。
但是安稳的日子过了这么久,当她见识过靳以泽的突然变态后,她却忘记乔惊岚也是这样的人。
她刚才居然还想向乔惊岚求助!
靳以泽手持一根蜡烛走到她们身边。
摇曳的烛光下,他的面容愈发阴森可怖,“如果你想走,那你就走。只是你要想清楚,你一旦离开这里,就不会再有之前的优待。
“你将会成为基地内最普通的居民,等下一个自由日到来后,你知道你会变成什么样吗?你知道等待你的会是什么吗?”
任钰儿还有智商,在靳以泽的描述中,她当然知道她将来会遇到什么。
那样的画面,她光是想想都很害怕。
可是继续留在这里,面对越来越变态的靳以泽和乔惊岚,难道她就能绝对安全了吗?
犹豫良久后,任钰儿绝望地闭上眼,还是选择妥协——她要留下来。
她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把门关上,把自己丢进大床里,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
仿佛她只要这么做,就能隔绝掉外面的伤害,就能隔绝靳以泽的变态想法和行为。
总之,也不知道是什么起了作用,接下来的十个小时以内,不管是靳以泽还是乔惊岚,都没有人来打扰任钰儿。
任钰儿也从一开始的心惊胆战,到后面昏昏欲睡,最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等任钰儿再次醒来,一看时间,她居然已经睡了9个小时。
自由日让她的精神高度集中,又长期处于紧张和恐慌的状态下,所以其实她整个人是很疲惫的。
睡9个小时也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居然没有人来打扰她。
任钰儿下床后,小心翼翼探出脑袋,她在观察周围的情况。
确定没事后,她的肚子发出“咕噜噜”的饥饿叫声。她连忙捂住肚子,下楼去厨房找点吃的。
但正当她走在楼梯的时候,一道压抑却又莫名爽快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这种声音几乎是瞬间就让任钰儿的脚步停住。
她靠在楼梯扶手上,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这个时候她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能手足无措地停留在原地,被迫听着来自下面的声音。
好在只有无意义的声音,没有任何对话声,这让任钰儿觉得稍微安心——或许只有一个人呢?
但没过一会儿,她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为什么这声音越听,越是少儿不宜的类型?
但任钰儿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她也经历过云雨,她知道,如果是正常性爱,绝不会闹出这种动静。
她又联想到,在这个别墅里居住的,只有她和靳以泽两个人。
那么楼下正在发出声音的人,仔细听一听,好像确实就是靳以泽!
那另一个人是谁?
此时此刻,任钰儿已经忘记9个小时前她说要离开靳以泽的话。
一股怒气冲上她的脑袋,她觉得她的头顶已经绿了。
靳以泽居然当着她的面偷人,而且还把人偷到家里来了!
虽说在今天之前,她和靳以泽就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有性生活,但这也不是靳以泽乱搞的理由!
任钰儿的愤怒情绪随着靳以泽的喘息而加强,她咬咬牙,终究还是选择下楼。
她要亲自看一看,这对奸夫淫妇究竟是谁。
而且她还打了一个好算盘:如果靳以泽坐出对不起她的事,还被她当场抓获,那么靳以泽对她肯定多少也得有点愧疚的情绪。
这样一来,她还能在靳以泽这里讨到点好处。
即便要下楼捉奸,任钰儿也没有发出太大的动静,毕竟那个她要抓个现行。
她蹑手蹑脚地下楼,等她顺着这种压抑且奇怪的爽快声来到厨房时,她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靳以泽正被一条长长的铁链锁住,他以一种趴伏的姿势趴在厨房的中岛台上。
而在他的身后,乔惊岚正在玩一根低温蜡烛。
他们两人都没有穿衣服,在低温蜡烛微弱的光线下,照出他们身上留下的各种欢爱痕迹。
“……你们!”任钰儿还是忍不住惊呼出声。
这时,靳以泽和乔惊岚两人一同抬头,便看见站在厨房门口的任钰儿。
乔惊岚脸上的伤疤在烛光下看起来很可怕,但在这种淫靡的画面中,却又显得更加带感。
这两人看见任钰儿后,丝毫没有羞耻感,靳以泽甚至还继续趴伏下去,用手指动作示意乔惊岚继续。
任钰儿受不了简直要崩溃。
从靳以泽的这个举动可以看出,他压根就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可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就算是9个小时前,他也不是这样的,他不是还关心她出去以后该怎么生存吗?
为什么此时此刻,他就像是一个发情的动物?
任钰儿在原地尖叫一声,喊着闹着上楼去了。
乔惊岚没有问靳以泽一句话,继续他们两人的小游戏。
乔惊岚本身就没有什么道德,她跟现在的靳以泽凑到一起,真可谓是狼狈为奸。
两人只求一时的爽快,一时的潇洒,什么东西都不能束缚住他们。
等一切结束后,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情。
靳以泽穿上衣服,上楼去任钰儿的房间找她。
而任钰儿已经收拾好所有东西,用行李箱装好,只等着他们结束后就离开这个让她感到恶心的家!
“你要走?”靳以泽站在房间门口,手指间还夹着一根烟。
在普通民众看来珍贵的东西,在新任基地长靳以泽的眼里,只不过是唾手可得的平常玩意儿。
这就是权力带来的优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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