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所托，白夜定当尽力。”白夜点头承诺道。

他是谁，是什么东西？

“多谢前辈栽培！”白夜连忙抱拳行礼。

痛苦、折磨！

“还算勉强可以。”

慢慢地，琉璃状的骨骼晶莹剔透，骨头之间的骨膜开始光芒流转。

就在这时，林中传来了呼喝声，紧接着，一头野猪钻出来密林，它身上插着两根箭矢，狂暴奔来，撞向了老者。

白夜觉得自己像是做梦了，但自身的变化和识海里那篇功法，都不是假的，他凿开冰块，再次潜入湖中，却发现湖底很浅，根本没有什么结界，更没有什么冰宫。

咻咻咻！

那老者消失了，但白夜能够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来，他还会再回来的。

“照顾好吾儿，他日有缘，定会相见！”

白夜抓住了箭矢，望向射箭之人，那是一个虎背狼腰的青年，目光如虎狼，凶狠可憎，他一人射出四支箭，两支中了野猪，两支射向白夜，这样的箭术，就连军中好手也比不了。

“小心！”忽然，白夜耳边传来一声娇喝，声音略显稚嫩，却很动听。

那个声音说完，白夜面前出现一株巴掌大小的雪莲，整株雪莲灿灿生光，像是神玉雕琢出来的一般，水波一般的光华在缓缓流转，说不出的的神异，令这里灵气氤氲，彩霞缭绕。

幼子？

白夜和老者对视，一种死亡的气息在弥漫，白夜的灵魂似乎要被拉扯出去，要被老者的目光吸走一样。

白夜被龙珠的火焰和蛟龙的血液折磨得死去活来。

白夜想到那只万年冰蚕。

不仅仅是他的皮肤，就连骨骼、血肉都在蜕变，他之前的血液之中，还掺杂着人族的血脉、蛇族的血脉，但是，在龙珠火炎的炙烤和众凶兽血液的洗礼之后，白夜的血液彻底融合在了一起，变成了银色，就像是水银一样沉重粘稠。

零零散散的几只箭矢落在白夜身边，那些是劲装男女射出来的，水平实在不怎么样，但有两支箭矢，径直射进了野猪的屁股和脊背，让跌倒的野猪吃痛，原地挣扎咆哮，还有两支箭矢，射向了白夜。

三天后，通红的龙珠变得暗淡无光，里面的精华都被白夜吸收了，他的身躯此时像是焦炭一样，干枯瘦弱。

白夜的意志让他很意外，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承受这样的痛苦。

他的骨骼流转彩光，宛如七彩琉璃，整个人的气息都飙升了一大截，比之前强大了一倍有余！

“前辈是上古时代的？”白夜试探性的问。

白夜抬头看去，就见那头没撞上老者的野猪，哼哧哼哧的奔向了他，而在野猪后方，钻出来十多匹骏马，上面要么是铁甲骑兵，要么是劲装男女，个个张弓握剑，贵胄气息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