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婆婆正在不远处盯着他们,直到欢欢和她视线对上的那一刻,那老婆婆才把视线挪开
欢欢觉得很奇怪,思量片刻后,决定还是把事情和六爹钱从温说一下,以免到时候如果两人没有待在一起,那个老婆婆找到了机会,会对六爹动手。
入夜,欢欢和钱从温都睡下了,突然,钱从温觉得肚子突然坠痛,他轻轻的起身,生怕把欢欢吵醒。
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后,钱之信轻轻地把门带上,刚转身,他被吓得差点没忍住丢脸在现场。
钱从温语气有些不好,“这位老婆婆,请问你一直跟着我们做什么?”
老婆婆没有说话,只是依旧直勾勾的盯着他,钱从温觉得这位老婆婆简直是奇怪至极,他也不再说话,径直向着茅房的方向走去。
他刚走出几步距离,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你今日是否吃了什么草药?”
钱从温心下一惊,但是想起欢欢晚上和他说的话,他心里十分警惕。
他转身
看向老婆婆,“我身体不好,常年吃的药很多,不知老婆婆问这个是要做什么呢?”
老婆婆此刻神情莫测,“你知晓我说的什么。”
钱从温面上不显,但心中却是一惊。
他装出一副觉得眼前老婆婆莫名其妙的样子,甩袖就去如厕了。
而那老婆婆还在原地,目光直直的盯着钱从温的背影。
钱从温在回房间的路上并没有在看到老婆婆的身影,但是他的心里并没有放松。
警醒了大半夜,并没有人从房门闯入,钱从温的心微微放下了些许。
本就困倦的他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
欢欢自己进行了洗漱,洗漱完后发现六爹还在睡觉,就自己下楼去吃了早饭。
然而当她再次上楼的时候发现六爹居然还没醒,欢欢被吓得赶紧去扒拉钱从温的双眼皮。
幸好幸好,六爹并没有什么异常。
欢欢正在思考六爹这到底是怎么了的时候,钱从温突然动了动,看向欢欢的方向,“欢欢早上好,欢欢这是在干嘛?”
钱从温刚才本就快要清醒了,感受到欢欢扒拉他眼皮,他的睡意很快就退去了。
欢欢看他醒了,心下也不再那么焦急,只是摇了摇头,“刚才六爹睡得太熟了,欢欢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
钱从温抬手,原本想刮欢欢鼻子的手,突然他的手顿住,转移到了欢欢的头上,“小家伙别怕,六爹只是睡得太晚了。”
闻言,欢欢歪了歪头,“昨日六爹
不是睡得比我还早吗?为何还是很困倦,难道是那个先零花对六爹身体有毒害?!”
钱从温微微的笑了一下,将昨晚的事情告诉了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