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李曾宁将手中
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刘员外,你可知最近有何大事要发生?”
听他如此询问,刘员外也低头仔细思考了起来。
然而想了许久,他也不知是何大事。
“知州大人不妨直接说是何事儿,你的关系网可不是我一个小小员外能够比得了的。”刘员外的话语中带着些许对李曾宁的恭维。
果不其然,他的恭维听的李曾宁心情舒畅,他大笑一声,“哈哈哈哈,刘员外说的哪里话?只不过是我恰巧在朝为官,知道了这朝廷大官即将到来的消息罢了。”
然而李曾宁的话,却听得刘员外眉头皱得更紧。
刘员外犹疑着开口,“即是如此,那知州大人您可知道这朝廷大官来是为何?”
这番,李曾宁却再也不像之前那般肆意畅然,他再次仰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轻轻把玩旋转着手中的酒杯,李曾宁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忧色,“这……我也未曾打探得到。”
随后,他又转头看向刘员外,“不过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那最近就须得小心些,可不能被外人知晓了些事儿。”
说完这句话,李曾宁就再次给自己和刘员外的酒杯满上,他将酒杯高举,“来,与我共饮了这杯酒,一切小心便是,都自有着落!”
见他如此潇洒,刘员外也暂时放下心中焦虑,他大笑的举起酒杯,与李曾宁的碰了一下,“哈哈哈,好一个自有着落!那我便借知州大人吉
言了。”
第二天下午,欢欢又拎着自己的小药箱去给刘二公子看眼睛。
敲开房门 ,小王恭敬的将欢欢迎了进去。
看见眼睛上蒙着纱布的刘二公子,欢欢心中有些好奇,“刘二公子,你这眼睛是……?”
仿佛是刚知道欢欢进来了一般,刘二公子放下手中摩挲着的书简后,才转身笑意盈盈的望向欢欢的方向,“小师傅来了。”
随后他才轻轻抚上自己的眼睛上覆着的白纱,“许是小师傅医术过于高超,我这眼睛近日竟觉得在些光亮的地方有些刺痛,这才不得不蒙上这白纱。”
说完这一长串话,他又微微弓下身子,给欢欢行了个书生礼,“多谢小师傅了。”
见状,欢欢不知为何莫名的想起了那还躺在流云寨房间大床上的刘大公子,如若让他见到此场景,免不得要捻酸几句这刘二公子行的礼仪了。
刘二公子直起身来 见眼前的欢欢还在发呆,他出声询问道:“小师傅,请问可是有何不妥之处?”
闻言,欢欢才回过神来。
摇了摇头,欢欢微笑道:“无事,我这是在为刘二公子高兴,一时想的出了神。”
话虽如此,欢欢的心里确实满腹疑惑。
这刘二公子眼疾快要恢复是件好事儿,但是这好得太快,也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欢欢觉得,也许刘二公子只是太过于开心,感觉错了。
为了以防万一,她又给刘二公子扎了几针。
然而刘二公子却
说眼睛有热热的感觉,这让欢欢心中疑团更甚。
这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