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门外,心里想了想,怎么样都想不到到底是谁要对自己家下手下,还这么准确,又或者刘府中是否真的有皇都商人的奸细?
这些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只能盼着那邪教的人能够用点心,早日将地基统统买下来。
……
与此同时,刘员外听见这消息,在房间里大发雷霆,将那桌上的书本通通扔在地上。
“你说说!你说说!这才把家业交给他多少天?他就这样做的一塌糊涂,竟然让对方把自己家的店铺的地基给抢了!
那地基本就不是我们的,如今他们把地基抢了,很有可能随时赶我们走人,顺便把我们生意也抢走!这臭小子到底懂不懂?”
刘员外气的火冒三丈,分分钟都可以晕眩过去。
他一手抚着自己的胸口,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见他情绪如此激动,李管家急忙过去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着他的情绪,然后好声好气的和他分析,“员外,您就放心吧,我已经指点了二公子几句,相信他能懂的。”
刘员外这时候也稍稍平息了一些自己的脾气,他说话有气无力的,仿佛已经绝望了一般。
刘员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怕就怕他不懂,那皇都商人为何来此,真是让人摸不清头脑,你赶紧去约知州
大人,就说我有话要同他商量。”
刘员外急忙吩咐道。
“好!”
皇都的商人来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刘员外决定去找知州好好谈谈,等他到了知州府的时候,天色渐晚,他一进去,衙役像往常一样直接送他进去,没敢有所阻拦。
刘员外还跟着师爷一同进了知州的书房里,那知州戴着老花镜正在好好的欣赏他新收的古董图。
刘员外一进去,衙役十分熟练地将门关了个紧。
刘员外焦急万分的冲着他说道,“大人大人,如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一直在那里欣赏你的画?你可知道,皇都来了人,一来就抢了我刘家的生意!”
李知州轻描淡写地举着手中的放大镜,淡淡的语气,丝毫没放在心上,“刘兄弟,你刘家的生意本就做的广,有人抢也很正常,再说,又没有一下子全部都抢了,你只需要耐心耐心就好,没必要大惊小怪的。”
李知州没把自己家的家业放在心上刘员外又怎么可能不得知?两人的关系本来就除了那矿场这一层合作以外,便无其他了。
刘员外先不提有人抢自家地基的事,他要来说的还有其他的,他又道:“实不相瞒,我来并非只有那一件事情。
我曾托我的人去那批死了的矿工所再户籍的乡下去找过,但是那批矿工的家人通通都不见了,我让人搜了搜,却始终不见,由此可见,有人在背后对我们偷偷下手了!”
刘员外的话让原本还在兴致勃勃瞧着自己古董的李知州瞬间停下了手中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