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岳表示同意,“嗯,这也算是个很好的办法,那你就让人好好盯着他吧。”
欢欢在旁边斟酌了一下他们的话,也觉得可行。
这时,不远处一只飞镖飞了进来,欢欢还没
来得及躲闪,那一个飞镖已经插在他们桌上。
吓得欢欢赶紧往后一退,颤抖着指着桌上的飞镖,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这是什么东西?该不会是来刺杀我们的吧?”
乾岳和耿也互相琢磨的对视了一眼,随后乾岳将桌上的那一插着飞镖的书信拿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过后,才脸色淡然地对着耿也笑了笑,“你们现在画容门这飞镖飞的越来越行云流水了。”
躲在后面的欢欢上前来看着他手中的那封信,瞬间明白,原来这是画容门的人,是给耿也的信。
欢欢瞬间气呼呼的一拳头砸在了耿也的头上,可刚好被耿也躲开了,他笑眯眯的一句,“就你这身手放在我们画容门里,连一个小娃娃都打不过,真是可笑的很。”
欢欢气鼓鼓的冲着他哼哼了一句,“以后万不可以再用这种方式来吓人了,多吓人啊,专欺负我这一小姑娘是吧?”
耿也偷偷笑了一下,随后对乾岳说道,“先不多说了,看看这信上写的什么吧。”
随后,耿也将那封信打开放到了桌上三人围观起来。
乾岳分析以后,和旁边两人说道,“从这信里面给的信息来看,那位缠着绷带的人应该就是城里的人,不仅如此,他应该还是谁的父亲或者丈夫,几次来城中,很有可能就是想探探自己的妻儿。”
欢欢迫切的问道,“那他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愿意去见自己的妻儿反倒要缠
着一身绷带到处乱跑?”
耿也抢先答到,“那就只有两种可能性,不只是我们在追他,还有其他人在追他,他这是故意躲着,又舍不得一直躲着。”
耿也脸色沉重的将信收到了手心里,“看样子得早点把他抓到手才行,你们俩人先在这坐着,我要去继续抓人了。”
“好!”欢欢看着耿也迈步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房间,一个飞檐走壁后,又从房檐上面一步又一步的飞走,她回过头看着乾岳。
“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乾岳葱白的手指在桌子上扣的哒哒的音音,“我们如今不敢保证这城主府哪些人是可靠的,所以只得想办法去盯一盯那些有丈夫或者父亲年龄又不太大的百姓,
去好好探访探访看看能不能有所收获,既然对方行动麻利,那就证明他一定不是一个老年人,我们慢慢的做一下查漏补缺,总能找出线索。”
……
按照乾岳的吩咐,两人第二天一大早就开始走街串巷寻找线索。
他们刚好路过了文婶子的门外,欢欢嗅到了什么香味,一手将乾岳拉住,欢欢的鼻子像个狗鼻子一样闻了闻,“好香,看样子婶子又在做好吃的了。”
门里面的人大概是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没多久,文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渐渐的,亮色看见她一边张望外面一边用围裙擦了一下自己的手,赶紧的出来迎接两人,“欢欢来了,我还说一会儿把东西给你送
过去呢,既然来了,那我就不用走这一趟了,快进来,专门给你们做了好吃的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