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秋大叔这么一言,坐在旁边的三位少年纷纷相互看了对方一眼。
如果按秋大叔所说
的,那也就代表谢郡之前所让人抬着棺材吓人的那一支队伍,便是将他们运出城里,放进大坑里的人。
这也就说明,谢郡将这些人通通暗地里囚禁了起来,而一直不愿意告诉那些囚禁人的家人的真实情况,无非就是怕他们知道以后会大做出动静来。
可那三番两次救了秋大叔的人,又到底是谁?
他为什么又会救他?
而且还能够深入在那坑底,看样子那人的来头是得好好问问才好。
乾岳拂袖,拿了把折扇给自己扇了扇,慢条斯理的问他,“大叔,你说当时有人三番两次的救你,你可知道对方的名字,或者有什么形象特征,也便于我们寻找。”
秋大叔赶紧点个点头和他们说道,“旁的东西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也没有看见过他的真实面容,只知道他是一个残了腿的年轻人,头上戴着一顶白色斗笠,提着那一个医药箱,经常为受伤的人诊断。”
欢欢再想问些是否还有旁的,秋大叔细细一想,最后缓缓地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三人只好作罢让人,将他在这里看守着。
三人并排下了楼,乾岳走在阶梯上手中的扇子还在不停的摇晃,一副惬意的表情,“这大叔提供的线索至关重要,得好好找人去查一查那残疾的大夫,若能找出来,对我们这破案是至关重要的一节。”
耿也淡淡的开口说道,“他说的我已经让人去办了,这些日子你们最
好还是尽量不要往这边走,
我的人已经通报了好几遍,外面有不少的人在盯着这处客栈,大家需多加小心才好。”
说着,他一个阴狠的眼神投掷出去,那树丛里面抖动了几分。
欢欢一边下楼梯,一边问他们,“那么我们接下来做什么?谢郡一直不会出手,我们若是坐以待毙,必定会拖延时间。
眼看着这附近百姓越发没有粮食吃,包括前些日子我正巧问了文婶子旁边的几处邻居家,他们家中已经没有粮食和米了,就连蔬菜也一时半会因为干旱的缘故,种子长不出来,这可让人愁坏了。”
欢欢小脸一难。
乾岳提了提长衫,往阶梯下面一走,走在两人的最前面,两人就像是小弟一样跟着他,“那就只能在查查那几本耕田农记是如何写的,看看在这干旱季节如何能够种些农作物出来。”
听他这话,欢欢倒是想到了一个较为重要的人。
也许他能够帮助他们,解答出到底应该种什么才好。
乾岳两人还以为她想到了什么好办法,结果就看见欢欢凑到了掌柜的柜台旁边在那里,和掌柜的交谈。
两人没有跟着她,自顾自的选择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坐下来,等着小二儿上菜。
欢欢则是在跟掌柜的交流最近种什么东西要好些,掌柜的一听瞬间来了兴趣,“你问我,可是问对人了,
我夫人以前是最会种田种地的人,如今她虽然已经去世了,但也留
下了不少的种田的古书,我给你拿来,你好好瞧瞧。”
一听有种田的好书,欢欢赶紧点点头,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