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巧的是,父子二人同时到了言姨娘的房间门外。
乾岳一看是自己父亲来了,赶紧行礼。
成王抬手示意了一下,乾岳便也挺直了腰板。
两人纷纷目光投递在了房间里面。
如今,里面的房间里的人还没有将门打开,乾岳和成王都有些不知所措,想着要不要进去看看。
因为也不能断定刚刚那声尖叫声是不是从这房间里冒出来的,或者言姨娘如今是否还在休息。
没多久,乾岳就听见里面言姨娘大声嚷嚷几句,“说!你个小毛孩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要偷我的东西!瞧瞧你把我这名贵的胭脂都涂成什么样子了!”
乾岳一听到她嘴里说的那个小毛孩,顿时觉得有些不太妙,赶紧过去将门打开。
一打开便看见言姨娘坐在桌前,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丫鬟,虎视眈眈的盯着跪在旁边脸色红扑扑,手上都涂满了胭脂的欢欢。
乾岳看到这一幕,这欢欢染得跟个福娃娃一样,想笑又笑不出来,毕竟如今父亲在场,不能丢了自己的脸面。
随后,乾岳轻轻咳嗽了几声,成王也在他身后憋着不笑。
乾岳对着言姨娘客气的行礼,说出了来龙去脉,“实在是抱歉,昨天夜里欢欢来的比较晚,因此也没有去告知父亲和您,她不是故意的,还希望您能够原谅,这如今,天气本就阴寒,万不能让她在地上跪太久。”
成王站在自己儿子的后面,偷偷的笑了笑,
随后看着那地上跪着的小娃娃,他努力忍着,然后一想到自己儿子如今还在劝架,他也赶紧上前说了几句好话,“言儿,欢欢只是个小娃娃,况且我儿说得对,如今这天气阴寒,定然不能让一个小孩子在地上跪这么久,
还是让她赶紧起来吧,至于那胭脂,随后我便让人给你送来最好的你看怎么样?”
言姨娘能察觉到成王这是明显想给自己儿子打掩护来宽恕面前跪着的小娃娃。
地上跪着的欢欢,眼神无辜的看着乾岳,乾岳只是忍住憋不住的笑。
而这一幕,正好被言姨娘看见。
言姨娘起身,扭着自己娇弱的身躯赶紧过去抱住成王的胳膊。
成王看到面前还有两个小孩子在眼前,十分为难,但也只好任由她抱着。
言姨娘撒着娇,和他说道,“王爷,你瞧瞧你儿子做的好事。如今,他却为了一个外人而维护上了,都不顾及顾及我这后娘吗?真的是!”
乾岳听着,瞬间有些不高兴的往前一步,双手叉腰顶撞她,“她本就是一个小孩子,你一大人和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
若按照你这说法,你前几日是怎么想着用下人来打压我的?真以为我不记仇吗?”
言姨娘被他这话堵得不轻,成王一听自己儿子的话,眉头紧锁的看着怀里的女人说道,“你什么时候让下人去打压我儿子了?你是不想在这王府里面待了是吗?”
言姨娘一听,小心翼翼地
挪步到了一边,语气也变得低三下四,“并不是王爷你想的那样子,我什么时候有想着打压世子?他可是您的孩子,我只是想让下人们也多关心关心他而已。”
成王的眼神已经不对,言姨娘看着跪在地上的欢欢,随后便想到了怎么转转圜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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