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怪他们肚子不够大,接不住这泼天的食料。”叶盏卿佯装一本正经,字字铿锵。
秦捷笑了笑,拉过她的手,低声说:“我知道你现在对他一点意思都没,但我就是小心眼,不想看你们在一起说话,你疼疼我,原谅我这点小任性。”
叶盏卿吃软不吃硬,哪里还舍得怪他,点了点他的唇,“啥也别说了,来吧。”
秦捷双手环胸,好笑的看着她,“干嘛,牺牲这么大。”
叶盏卿叹了一口气,可怜可悲道:“我能咋办,老公不懂事,当媳妇儿的只能一起了。”
秦捷站定,眯着眼睛,“你
叫我什么?”
叶盏卿耳朵发烫,眨眨眼,“老公。”
秦捷身上烫的吓人。
“再叫一声。”
秦捷低笑着在她唇上亲了亲,“再叫一声我就放过你。”
一鼓作气能叫出来,被刻意要求她反倒难以启齿,挣扎良久,杏眸带着水意,细声细气,“老公……滚开行不行?”
秦捷笑了一声,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要你招惹我。”
叶盏卿张嘴,咬住秦捷的手指,秦捷吸了一口气,叶盏卿眼里得意,松开他,“要你招惹我。”
秦捷真是说不得骂不得,怎么都得宝贝着,手指疼的狠,还要气笑着关切她牙齿疼不疼,硌没硌着。
叶盏卿轻哼一声,把恃宠而骄发挥到了极致,“长那么硬,硌牙的很。”
秦捷眯了眯眼,“骨头在我身上只能算作第二硬。”
叶盏卿闻言抬脚就踹他,“我走了。”
秦捷将他拉回怀里,“你陪我说会儿话的,你现在丢下我走了,咱们就得有五六天不能见面了。”
清明将至,叶盏卿被老爷子提前叫回来,自然也就顺理成章的住在家里了。
两人黏在一起习惯了,突然分居不能时时刻刻在一起了,心里还真挺不舍的。
叶盏卿到底是心软了,顺势靠进他怀里,“咱们现在算得上是热恋吧。”
秦捷不乐意了,“那以前咱们不是热恋吗?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叶盏卿被将了一军,嘶了一声,“你把这话说了我说什么?”
秦捷憋
着笑,“我不管,现在是热恋以前也是热恋,时时刻刻都是热恋。”
无理取闹的剧本被秦捷抢了,叶盏卿不服气,找茬儿道:“哦,那你的意思就是只想跟我热恋没想跟我热爱呗,就是不想对我负责呗。”
秦捷闷声失笑,“上哪儿憋出个热爱的词,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叶盏卿也觉得好笑,憋住了,“我刚发明的,不行?”
“行行行。”秦捷在她脸上亲了亲,语气温柔缱绻,“如果热爱是热恋的更高阶形势,那我将誓死追随。”
叶盏卿心脏颤动,低声骂道:“油嘴滑舌。”
秦捷道,“我只是爱的忠仆,坚持奉行一切关于爱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