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腿,狠狠地踹了一脚昏睡过去的许宝瑞。
对方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脸颊红得不行,鼻子也不太通起,打起了呼噜。
被许宛棠这么一踹,竟也没有太多的反应,跟一头死猪没什么区别。
她没再继续和许宝瑞纠缠下去。
她可是个守法公民,自然不会做那些腌臜事。
况且,像许宝瑞这样的烂人,她连一根手指都不用动,早晚有一天会把自己作死。
许宛棠的脚步没再停下,往罗小娟、陈月的方向走去。
陆昀铮看着许宛棠逐渐远去的背影,一股无力感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刚才想说,希望许宛棠能给他一个机会,他们两个可以重头再来。
可许宛棠坚决又洒脱的态度让他却步。
人们常说,在一段感情里,声嘶力竭的指责是因为还在乎,而真正的不在意,是忽视、是不在意。
他宁可许宛棠骂他、打他、质问他,也不想许宛棠云淡风轻地对他说“向前看”。
*
许宛棠还没走到罗小娟、陈月和那群孩子跟前儿,虎子和果果带着几个孩子就朝她跑了过来。
“棠姐,你没事儿吧?”虎子担心地问。
“棠姐,我担心你~”果果喘着气,走上前,软乎乎的小手拉着许宛棠空出来的那只手。
“我没事儿,你们放心吧。”许宛棠道。
说话的功夫,罗小娟和陈月也走到了许宛棠身边。
“宛棠妹子,那是你亲弟弟?咋跟个畜生似的?”陈月说话向来直来直去。
许宛棠被陈月的话逗得笑眼弯弯,“嗯,是我亲弟。”
“不过你说的不太对,他不是跟个畜生似的,他就是畜生。”
许宛棠的眸子中带着冷意,纠正道。
罗小娟看着许宛棠的模样,十分心疼。
宛棠妹子的弟弟如此不尊重她,必定离不开父母的“言传身教”。
有这样一个弟弟,想必宛棠妹子的生活过得并不如意。
罗小娟一个箭步上前,伸出双臂,将许宛棠抱在了怀里,“妹子,都过去了。”
罗小娟比许宛棠矮了半个头,她的怀抱也不算宽广结实,可许宛棠却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暖意。
“嗯。”许宛棠出声时,竟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就像小娟姐说的,都过去了,没必要再为此难过。
许宛棠拍了拍罗小娟的肩膀,“我没事儿。”
两人的拥抱一触即离,许宛棠的情绪也调整了过来。
她掂了掂手中的小红桶,“走!今天给你们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