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的汽笛声嘹亮地响起,车头冒出一股股的烟,蒸汽火车缓缓开始移动,“呜呜”的汽笛声混合着火车启动的“况且、况且”声,火车逐渐离开站台,驶向远方。
这次的火车票依旧是陆昀铮买的卧铺,许宛棠靠在车窗看着外面的景色,心情这才有了不少好转。
许宛棠不会被这一时的情绪绊住脚步,她知道,虽然和连岛的众人们分别,但她会有一样精彩的人生。
这一路上,许宛棠认识了不少南来北往的人,甚至还给其中两个年轻人留了自己的地址,约定好做笔友。
上一世的她哪有时间、精力和金钱和别人做笔友?只顾着忙着生计。
所以对此,许宛棠觉得十分新奇,兴致勃勃地给那几个年轻人写下了b市的地址。
许宛棠没注意到的是,原本一直静静地听着她们聊天的陆昀铮在听到“笔友”的那一刻,陆昀铮的眼睛亮了亮。
有人一起聊天的话,旅程就没有原本那么难熬。
许宛棠只觉得还没过多久,火车便到了b市。
一下车,许宛棠就感受到了b市和q市明显的地域差异,b市身居内陆,和q市相比,又干又冷,许宛棠一下火车就打了个哆嗦。
许宛棠正低着头,打算快点儿出站去路边儿拦个三轮车。
下一秒,她的身上一暖。
许宛棠低头看去,只见在她的棉袄上,赫然披着一件看起来就十分厚实的绿色军大衣。
许宛棠记得,这是陆昀铮在连岛时经常穿的那件。
不等许宛棠反应,陆昀铮就上前一步,在许宛棠身前站定,利落地帮许宛棠系着扣子。
陆昀铮的身高比许宛棠高了不少,陆昀铮的那件军大衣又长,陆昀铮穿都快到小腿。
如今这军大衣穿在许宛棠身上,衣摆都要趟在地上了,整个人像个唱戏的。
“不用,你穿着吧,我不冷。”许宛棠说着说着,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许宛棠说完这句话,连她自己都觉得这话没什么说服力。
于是,许宛棠找补道,“没一会儿就出站了,车站外面有车。”
陆昀铮没说话,但手上的动作没停,他以极快的速度系完了上面的扣子,只剩下了下面的几颗。
他没有任何犹豫地半蹲下身子,一颗一颗地系好扣子。
许宛棠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可陆昀铮的力气太大,许宛棠挣扎了半天半点儿都没挣脱,只觉得军大衣前襟上的力气使得更大了。
陆昀铮的行为立马吸引了不少人行人的目光,特别是结对出行的小情侣、夫妻。
有个女同志路过时,看了眼半蹲下身子给媳妇儿穿衣服、系扣子的帅小伙,又看了看自己身边被冻得龇牙咧嘴的男人,一脸无奈地锤了对方一下,“你看看人家!”
男人嘴唇嗫喏,哆嗦了两下,见媳妇儿不乐意了,就要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给媳妇儿披上。
在脱衣服的过程中,男人不禁埋怨地瞥了陆昀铮一眼。
虽是如此,但男人还是任劳任怨地解着扣子。
自己的媳妇儿,总不能让别的男人脱衣服温暖吧?
可扣子刚解开一个,他就被他媳妇儿拦下来了。
“你可得了吧,你这小体格每次感冒都能赶上,次次不落,把衣服给我你再嘚瑟感冒了,到时候我还得伺候你,得不偿失!”女人毫不留情地道。
男人解开的扣子又被自己系上。
他怎么觉得这衣服穿着还不如脱了呢?
这是埋汰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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