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坐在她对面,“结婚?不是订婚吗?”
安颜轻嗤,“安以柔哪能那么轻易放过这次机会呢?”
她看了眼另一桌的傅时宴,很显然,他也料到了什么。
总之,傅辰御和安以柔和好,傅时宴就无法整治安以柔,毕竟再怎么样,他都不会不给傅辰御面子。
不得不说,安以柔找傅辰御做保护伞是最聪明的选择。
只是,傅时宴虽然没有整治安以柔,但是回去后安家的公司就发生了动荡。
安家的股票连续三天跌停板,安在礼不知道在商界得罪了谁,所以去求傅时宴。
“傅总,您看辰御和以柔在月底就要完婚了,您能不能帮帮我?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得罪了谁,这每天一亿地跌下去,安家撑不住啊!”
傅时宴用小勺搅拌着咖啡,“安总,我也爱莫能助。”
“您神通广大,只要您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傅家和安家两家月底就会联姻,安家在商界就会畅通无阻了。”安在礼一脸讨好。
按道理说,还有不到十天的时间就到了傅辰御和安以柔的婚礼日,但是傅家却迟迟没有召开新闻发布会,这就让安在礼很心慌。
他知道傅家对安以柔不待见,只是事到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傅家还不表态,这种轻视他们不敢责备,但是安家连傅家之前答应好的五亿彩礼钱都没有收到,他就不免沉不住气。
傅时宴淡笑,“我可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再说什么时候召开新闻发布会,召不召开那是老爷子说的算的。”
安在礼都想给他跪下了,谁不知道傅家是傅时宴做主。
他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了他对安颜似乎很好,“傅总,您就是不关照我,那也可怜可怜安颜啊!”
傅时宴不动声色地继续搅动小勺,听着安在礼继续说。
“安颜有安家25%的股份,这么跌下去,她的资产也会缩水的啊。安颜在外生活时间久,和我们相处不来,我担心她受人欺负,所以将公司的25%的股份转给了她。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安颜不来求您,但是不代表她心里没有想法啊?”
傅时宴喝了一口咖啡,“据我所知,安颜的股份是她通过律师要回来的。”
安在礼嘴角抽了抽,“安颜这孩子性子倔强,我帮她保管也是担心她万一为了钱把股份卖了什么的。”
傅时宴轻笑,“安氏集团也要没落了,出售股份不失为一种好的选择。”
安在礼:“......”
傅时宴将咖啡杯放在桌上,“你先回去吧。”
安在礼眼睛一亮,这就代表傅时宴松口了。
他站起身恭敬地鞠了一躬,“那就麻烦傅总了。”
傅时宴拿起手机走到落地窗前,拨通了安颜的电话。
“在做什么?”
安颜笑道:“做爱做的事。”
傅时宴眯了眯眸,抬手扯了下领带,“我不在,你怎么做?”
“想什么呢?我在做蛋糕呢。你回来了吗?”
傅时宴嗯了声,“一个小时前到得公司,处理一下文件,晚上找你。想吃什么带你去吃。”
“我做给你吃吧,你喜欢吃什么?”
“你做的,我都喜欢。”
“那我就按照自己口味做啦。”
“好。”
这时,敲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