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声音有些高昂，小黑雾身子更是像树叶一样抖来抖去，仿佛吓到她的不是自己一般。

“呜呜呜”他长着那嘴巴形状的口，发出的声音都是些类似于风啸。

爱丽丝缓了缓情绪，清了清嗓子道“你不会说话？”

小黑雾一听连忙点头，紧接着又使劲摇了摇头。

爱丽丝不懂他想表达的意思，隐约猜出一个能解释清楚的理由

“你是不是想说，以前会说话，现在却不能了？”

她也是猜测着这一可能性，在看到小黑雾欣喜点头的时候，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理解能力。

“你可会写字？”

小黑雾点头，并用分开的骨节的手指在空中写了一个“会”字。

既然他会写字，那一切就好办多了。

“那我来问你来回答，用意念在凝成字，我就可以明白你表达的意思了。”

“好”小黑雾听话的马上实用起爱丽丝提议的方法，看他用意念的样子并不吃力，看来也不是一个平凡的人物。

爱丽丝咳了两声，也不多做讲究的席地而坐，身下是积淀起的淤泥，气泡外的湖水黑暗而又阴冷，她这才发现，原来气泡一直散发着光芒。

那就先从这个问起吧！

“这气泡是你凝结的？”

“不是。”

“那是怎么出现的？”

“我也不知道。”

五个字出现在她视线的时候，小黑雾也明显的表现出好奇的样子。

“我以为是你施了魔法……”

小黑雾又接着在空中浮现几个大字，这一说更让爱丽丝摸不着头脑。

她的思路走到死胡同无法冲破，各种可能在脑中结成又被果断否认。她停了数秒后，改了口风转问可以得到答案的问题。

“你是人类？”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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