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把在鸿鹄楼上,平西王知道自己身份的事说了一遍。
一下就把杨天臣、胡一翁和杨灵儿都惊到了,明白了李天顺的意思。
就是天明教里出了投靠平西王的内女干!
李天顺看向杨天臣问:“师父,徒儿的身份有多少人知道?”
杨天辰道:“你的事师父并没有和别人说,知道的只是两个()
护法,还有白虎堂副堂主马明,青木堂、朱雀堂、玄武堂三位堂主,因为他们都是为师信得过的人。”
李天顺又看向胡一翁问:“胡大哥,我的身份你没有和白虎堂其他人讲吧?”
胡一翁忙道:“属下怎敢!”
杨天臣问李天顺:“你有怀疑的人?”
李天顺摇摇头道:“没有,这个内女干不好查,黑白无常两口子,赵大锤、徒儿是信得过的。
而两个护法和,三位堂主一位副堂主都是教中的高层,这种事是越往高层查越难。”
“咔啪”一声,杨天辰捏碎了手中的酒碗,低声骂了句:“是哪个天杀的,让老夫知道了非得把他剥皮抽筋不可!”
李天顺和师父一样懊恼,却也帮不上什么忙,毕竟自己对这些人都不熟悉,连面都没见过。
想了想道:“师父您慢慢查,不过徒儿去碎叶城的事就要保密了。”
杨天辰一脸凝重的点点头道:“为师明白了”,看向胡一翁道:“老胡你明白了吧?”
胡一翁回道:“属下明白。”
杨天辰点点头道:“去办吧。”
“遵命。”
胡一翁答在一张小布条上写下几个字,拿给杨天辰看。
杨天辰看过后点点头道:“发出去吧。”
胡一翁走到山洞口,在自己的坐骑上取下一个竹子编的笼子,抓出一只信鸽,将小布条放到鸽子翅膀上的竹管里。
双手往空中一抛,这只灰色的信鸽扑着翅膀消失在了密林外。
看到这一切的李天顺不由想起了上辈子的游击战,心道师父他们还真不容易。
给杨天辰又拿了个碗,倒上酒递了过去道:“师父您不要多想了,查这种事是需要时间的,如今您知道了,找到他是早晚的事。”
杨天辰接过酒喝了口,占时把这件事放在一边,问道:“天顺,为师没想到你的武功精进的这么快,特别是内力大增,你是怎么做到的?
还有,你的那把剑是怎么来的,为师看着应该是把削铁如泥的神器。”
对于师父的这些疑问,李天顺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卖了个关子反问道:“师父,向您打听个人,您认识常家有不?”
听到这个名字杨天辰就是一楞,问道:“你说的是哪个常家有?”
李天顺道:“徒儿说的是那个活了百多岁,说是跟您还有些过节的那个常家有。”
“你怎么知道为师和他有过节?”
“徒儿遇到了他,而且还和他交了手。”
杨天辰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诧异的打量着徒弟,轻呼一声道:“交手!你怎么会遇到他,你没事吧?”
李天顺:“师父,我不是好好坐在您面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