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艳梅笑得合不拢嘴,也一起磕着瓜子道,“最近你爹在肉联厂的工作一直很顺心,也就难为你了。一定要让顾家父子开心……”
安然静坐在那里,越听这话越难听。这是几个意思?
本来对于她来说就是信手拈来的事情,她怎么说出来感觉有些龌龊呢?
难道她送过去就是为了供顾家父子消遣的吗?
还是父子。
她依然一声不吭,反正事情的走向并不是薛艳梅想的那样。她每周过来,只是例行公事,不让她去大院瞎叭叭而已。
她看得出来,这个薛艳梅对她和颜悦色,不是因为疼爱她,而是利用她。相当于把她卖了,换取安家的前程,丝毫没有考虑她的未来。
这样还有什么亲情可言呢?
她抑制住自己的怒火,一声不吭。坐在那里像是静听薛艳梅的教诲。
里屋子的安花好不容易安抚住了安丽以后,语重心长的语气道,“二姐,你不知道大姐为什么被送到顾家吗?不就是为了讨顾家人的欢心的吗?顾家欢心了,我们安家才能过得舒服。大姐和顾家小子好了,说明大姐做到了。这段时间你没有看到家人的安心吗?你看不到爹回来还要喝点小酒,哼哼小调吗?说明他在肉联厂过得舒坦。没人给他再穿小鞋。这都是大姐的功劳,你怎么能这样说大姐呢?”
说到这里,她似是有一些停顿,依然语气缓和的道,“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大姐和原来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