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那小畜生怎么说?”一进家,贾张氏和审问犯人一样问道。
“说可以缓一缓再还钱。”
“哼,那小畜生这么好说话?”贾张氏上下打量秦淮茹,充斥着怀疑。
“妈,你总是看犯人一样看着我,我……我扪心自问,没有哪里对不起东旭……”秦淮茹心里有鬼,所以,率先发难。
“现在对得起,不代表以后对不起,这院子内,有几个好人?傻柱那傻猪盯着你,曹家小畜生盯着你,许大茂那坏种盯着你,闫老大那吝啬鬼盯着你,说不定连易中海那老东西都盯着你,哼……”贾张氏一副我看透了的样子。
这娶媳妇啊,太漂亮也不是好事。
东旭和秦淮茹刚结婚的时候,贾张氏很满意,觉得秦淮茹很漂亮,给老贾家涨面。
可时间久了,秦淮茹太漂亮这个点成了拖累,惦记的人太多。
————
四九城的街上,曹卫国感兴趣的看着这个年代的面貌。
还是很热闹的。
但四个轮的轿车,几乎看不见。
偶尔经过的公交车,基本上是斯柯达760。
这款公交车,从50年代一直到80年代保持长青,是一个时代的记忆。
自行车数量倒还行,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稀有。
街道上只要是灰白色的墙,上面全写满了红色大字标语:
“团结一心,共克时艰。”
“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建设。”
“扫除文盲、普及小学和中学教育。”
………
曹卫国莫名的就有一种融入了这个时代的感觉。
来往的人们,几乎没有胖子。
人人穿着朴素,衣服上都是补丁,面黄肌瘦。
但每个人的精神面貌,却有种说不出的干劲、冲劲。
曹卫国找了一家生意不错的包子铺,要了六个大包子,两碗豆浆。
这年头,老四九城的包子铺够真实,个大皮薄肉馅多,一口咬下去,香迷糊了。
吃的正开心呢,许大茂来了:“够凑巧的啊,哥们也来吃包子。”
他坐在了曹卫国身旁,要了四个包子一碗豆浆。
“啥事?”曹卫国头都没有抬。
很确定,许大茂就是追着自己过来的,看来是有事。
“晚上我请你喝酒,你帮我再揍一顿傻柱呗?”许大茂压低了声音,有些阴险的道。
要说这四合院内,从小到大,谁被傻柱打的最惨?
曹卫国第一,许大茂第二。
不逞多让。
许大茂那是恨极了,却奈何不了傻柱。
“你丫自己动手不是更爽?”
许大茂郁闷的咬了一口包子:“哥们我倒是想自己动手,这不是打不过傻柱吗?”
“明的打不过,来暗的好了。”
“暗的?套麻袋吗?套麻袋我也打不过傻柱啊!”许大茂对自己认知倒是清楚。
曹卫国放下豆浆碗,笑了笑:
“没让你去套傻柱的麻袋。”
“甚至都不需要亲自动手去打傻柱。”
“你晚上没事,去砸阎老抠家的玻璃,最好弄点屎尿扑在阎老抠家的大门上。”
“你说说,阎解放和阎老抠第一想法是什么?肯定觉得凶手是傻柱啊!”
“那阎老抠家不得继续和傻柱打?不得打的更狠?不得不死不休?”
“哦,对了,你还可以给街坊邻居散布闫解成昨晚被傻柱打出屎的事。”
“闫解成不得直接成为笑话,名声没了,弄不好连媳妇都娶不到了。”
“他得恨死傻柱,还怕傻柱不倒霉?”
………
许大茂听的是目瞪口呆。
还可以这样玩?
也太坏了吧?
“卫国兄弟,晚上……晚上我请你喝酒,一定要赏脸啊!酒菜绝对不跌份!”
许大茂吞了口唾液,小心翼翼的道。
怕了。
曹卫国这孙子,太阴险了。
这些招式要是用在他许大茂身上,不敢想啊。
而且,曹卫国这孙子不仅阴险,战斗力也爆表,能碾压傻柱。
惹不起!
这些年他也没少欺负曹卫国,一时间只觉得浑身发寒。
当务之急,想办法和曹卫国修复关系。
“方法教你了,该怎么做你清楚,对了,这事和我没关系,我也不会承认。”曹卫国起身:“我去轧钢厂入职,我的早饭钱你付。”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虽然6个包子、2碗豆浆也就价值一点粮票和几毛钱罢了。
但蚊子小也是肉啊。
“得嘞,卫国哥,您走好。”许大茂和狗腿子一样满脸笑容的讨好。
他明明比曹卫国大四岁,却丝毫没有心理负担的喊哥,也是一个人才。
吃饱喝足,离开包子铺,曹卫国前往轧钢厂,步行要二三十分钟。
“得搞一张自行车票,尽早买自行车。”
入职采购科当采购员的话,虽然也有厂里的车可用,但大概率是三轮车。
他想要的是自行车。
报了老曹的名字,通过了保卫科,曹卫国走进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