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手里拿着麻袋和半截木棍。
木棍长两尺,只有啤酒盖那么粗,应该是从一堆柴火棍中找出来的。
他跟在贾东旭身后不远处。
也不是故意跟这么近的。
主要是都黑天了,晚上7点多了,月亮也没有。
傻柱要是不跟近一点,人就得跟丢了。
等贾东旭走到前院的时候,曹卫国那是什么耳力和眼力?毕竟是服用了强肾丸的男人。
尤其是黑夜里,别人伸手不见五指,他几乎能当傍晚来看。
正在抽烟的曹卫国,一眼就看到了匆匆忙忙的贾东旭。
贾东旭脚步太快了,有急事一样,想要不引起注意都不行。
而且,曹卫国隐约还看到了贾东旭那伤势还未好的脸上,有一些期待和激动的神色,好像即将有什么好事要发生。
“这么大晚上的出门做什么?又要去赌博?”曹卫国第一想法就是这个。
但十多个呼吸后,他又看到了傻柱尾随在后面,手里还拿着半截木棍和麻袋。
曹卫国霎那间就反应过来了。
不管贾东旭是出去干什么,傻柱绝对是要去打闷棍的。
也能理解。
傻柱下午被贾东旭举报了,吃大亏了。
曹卫国的脸上多了一些笑容,突然想到了一个特别棒的焉儿坏的主意。
所以,他毫不客气的拿起煤油灯,点燃,快速走出门,大喊了一嗓子:“谁啊,大晚上还出门!”
声音很大。
故意的。
至少,走在前面都要出前院的贾东旭是听见了,甚至被吓了一跳。
贾东旭下意识的转头朝后面看去。
而曹卫国呢,已经提着灯走到了傻柱身旁。
在煤油灯的照射下,贾东旭清晰的看到了满脸错愕和恼火还有一丝悻悻之色的傻柱。
恩,还有他手里的麻袋和木棍。
“傻柱,我草泥马!!!”
贾东旭一下子反应过来,傻柱跟在自己后面,要敲闷棍啊。
要不是曹卫国这一嗓子,他今晚绝对下场很惨。
“傻柱,我也草泥马,你这个敲闷棍的惯犯,这次被抓到了现行吧?!”
老阎家那边也是一阵动静,阎解成激动的甚至想要哭。
阎解成大步冲上来,怒目瞪着傻柱,脸色涨红着,不是三大妈拽着他,可能都要动手了。
“傻柱啊!这次被抓了现行,上次你敲闷棍解成的事,没法抵赖了吧?”阎埠贵哼了一声:“上次就赔了10块钱而已,是不是少了?”
“阎老抠你闭嘴,他姥姥的找……”傻柱恼火极了,骂了一句阎埠贵,然后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曹卫国:“曹卫国,我们没完!”
都怪曹卫国。
闲的蛋疼吗?
草!
也就曹卫国了,换做其他人,他肯定要动手。
看来,今晚别想敲贾东旭的闷棍了。
甚至,他要再对付贾东旭,也得换种方式。
“傻柱,我告诉你,从这一刻起,我要是被人敲闷棍,肯定是你做的,你小心点!”贾东旭眼神阴沉的呵斥了一声。
傻柱知道自己理亏,没有回嘴,将树枝和麻袋背在身后,灰溜溜的回中院了,顺便张口扯了一句:“我就是想要出去看看大半夜的能不能抓到兔子,可不是敲闷棍。”
很快,人群散去。
虽然老阎家还在愤愤不平,可到底上次的事已经过去了。
而这次傻柱想要敲闷棍还没有做,就被曹卫国拆穿了,也只能算了。
“卫国是好人啊!”阎埠贵感叹了一句,然后看向贾东旭:“东旭,你应该谢谢人家卫国。”
贾东旭扫了一眼曹卫国,压根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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