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事说事,不要招魂,一天天的就知道封建迷信!”
刘海中开口了,微微摇晃着肥圆的脑袋,自认为自己颇有几分当官的气势。
贾张氏也不哭了,开始叙述:
“贾东旭那小畜生,昨晚后半夜去的医院,当……当时他身上还有一些臭气,怪难闻的。”
“我问他发生什么事了?他不说。”
“他只是在病床边止不住的给我磕头、痛哭。”
“说最近一段时间因为赌债的事他魔障了、六亲不认了,对不起我这个妈。”
“现在,他已经幡然醒悟。”
“我当……当然不信他啊……”
“可东旭这个有心机的小畜生啊,一晚上跟我嘘寒问暖的!
“还和我说起10年前老贾死后的那一段我们母子二人相依为命的时光,他说他都记在心里,没有一点点的忘记。”
“我也是昏了脑袋,被感动的跟着他一起掉眼泪。”
“一大早,他又顶着满脸的伤势,跑出去给我买早餐,给我端来洗脸水,孝顺的和什么一样。”
“我心想啊,我家东旭真的是洗心革面了,心里欣慰。”
“又心疼他满脸的伤势,问他怎么不去看医生?他说没有钱。”
“然后一大早,护士也过来催住院费,说两三天了还没有交住院费,再不交住院费就得腾出床位给别人了。”
“我高烧还没有完全退呢,胃里直犯恶心,坐起来也有点头昏目眩的,肯定要继续住院,总不能我自己跑回四合院取钱。”
“我最后鬼使神差的把藏钱的地方,告诉东旭了,呜呜呜呜……”
“我心想着,我家东旭已经改邪归正了,该给他一个机会,他肯定不会贪墨我的棺材本。”
“他自己也说了,赌债都还干净了。”
………
贾张氏一边哭,一边叙述。
等他说完,在场所有人都是沉默着,有些唏嘘。
怪不得贾张氏这次都被忽悠的团团转,是贾东旭功力够深啊。
他这一套连招下来,尤其是回忆母子二人相依为命的那些年的时光。
卧槽。
换做哪个当妈的不迷糊?
换做哪个当妈的不得给自己一手带大的亲儿子一个机会?
“不是贾张氏不牛逼,是贾东旭进化速度太快了……”曹卫国心底感叹。
一旁,易中海深深的吸了口烟,道:“贾嫂子啊,你把藏钱位置告诉东旭后,东旭就没有回医院?”
“没有回医院!”贾张氏咬牙切齿:
“我等了他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人影,这都傍晚了,我只能出院,同时还欠着医院的两三天的住院费。”
“医院那边说,让我尽快过去将住院费结了。”
“否则的话,以后我就上了他们医院黑名单,再不接纳!”
……
说到这。
“呜呜呜……呜呜呜呜……”贾张氏又开始痛哭起来。
易中海叹了口气:
“贾嫂子,早晨,你让贾东旭回来给你取钱。”
“当时,院子里家家户户基本上都去上班了。”
“他偷摸着回来,也没几个人看到。”
“对了,东旭今天白天也没有去上班,甚至都没有请假,还被小组长点名批评了。”
“看来,他拿了钱又跑去赌了。”
……
“老贾啊,呜呜呜……”贾张氏都快哭晕过去了。
“妈,你先别哭了,你先回家啊,看看藏钱的地方,万一钱还在呢?”秦淮茹倒是冷静。
别说,真有这么一个可能。
毕竟,贾张氏刚回来,还没查看她藏钱的地方。
一切都只是她推断。
虽然这个推断的正确性,高达百分之99.999。
“对对对……”
贾张氏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宛若一只很肥的兔子,朝着中院冲去。
众人也跟着去中院看去。
很快。
贾张氏又从贾家冲出来了,摔在家门口,哭嚎的和杀猪一般:“贾东旭你个杀千刀的小畜生啊!五百三十二块八毛三分钱,你是一分都没有留下啊!”
曹卫国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贾东旭,绝对的狼灭,太狠了。
易中海也怒了,突然大声道:“院子里所有男人,都一起跟随我出去寻找贾东旭这个不忠不孝的小畜生!”
众人都听从易中海的吩咐,出去找贾东旭了。
连傻柱都听了易中海的号召。
说起来,傻柱恨贾东旭快恨穿十个洞。
昨晚,他被一桶屎尿洗澡的光荣事迹,已经要传遍四九城。
轧钢厂那边当然也都知道了。
于是,今天,食堂的周主任特地说:傻柱,短时间内,你不准上灶台,先做帮工吧!
为啥?
怕上万工人们都恶心呗!
你一个屎人,哪怕你洗澡几十遍上百遍了,哪怕你身上没味道了。
可一想到你用屎尿洗过澡……
你做的饭菜,吃起来肯定不得劲。
因为这个事,傻柱今天在工厂里,也是被指指点点。
再加上他被贾东旭举报带饭盒,等于偷盗公家财产,被罚了一个月工资。
恨上加恨。
傻柱心里想的是,贾东旭最好死在外面。
他之所以听从易中海的号召出去找贾东旭,也只是想要去看第一手的好戏。
院子里几乎所有男人都散开去找贾东旭了,唯有曹卫国没有去。
易中海也知道使唤不动曹卫国,没多说什么。
聋老太太等妇女老少没有说什么,也都各自回家做饭去了。
这些人嘴里小声嘀咕着什么,多少有些嘲笑贾家。
毕竟,院子里的妇女老少们,谁又对贾张氏没意见呢?
见周围已经没有人了,曹卫国扫了一眼还在地上哭嚎的贾张氏,随口道了一句:“贾东旭把你棺材本坑走了,但你可以从许大茂那里找补回来啊!”
说完这句话,他带着何雨水就走。
恩,出去下馆子。
贾张氏直接就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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