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兮不太敢说话,只想拼命地将脑袋缩到被子里躲起来。
她当然知道逃避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但是网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
“说话。”谢淮鹤眉眼沉冷地盯着她,“你要是不愿意说的话,我现在可以去请干妈上来,给我评评理,没道理,你睡了我,什么都不用负责,提了裤子就跑吧。”
听着谢淮鹤越说越露骨,甚至是还真有转身去找她妈做主的打算,沈鹿兮被吓得赶紧将被子掀开,可怜兮兮地抱住了他的一条手臂。
“淮鹤哥哥!”
她掐着嗓子,语气娇娇的喊了他一声。
沈鹿兮的声音本就又娇又软,说话温声细语就像撒娇似的,更别提她现在故意又软了身子,谢淮鹤听着,冷不丁地就想起了半月前的夜。
她也是这样,抱着自己,用这副娇滴滴的语气求着他。
谢淮鹤垂下的眉眼闪过几分晦涩,他转身俯视着此时黏着自己的人,不让自己露出一分心软的神色来:“那就说说。”
说什么?
沈鹿兮的脑子难得的宕机了一下。
还没等她组织好语言,被沈鹿兮丢在桌上的手机十分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但这个不合时宜是对谢淮鹤来说的。
因为沈鹿兮已经飞快地扑过去,将电话接通。
谢淮鹤冷笑一声,背着光的眼底深处,蕴藏着一团浓稠的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