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沈乔挣扎,却挣脱不了男人的钳制。
傅厉枭威胁:“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我不介意给你制造点什么动静出来!
鼎园人多嘴杂,到时候要是传出去什么流言蜚语,你说,老头子还能容忍吗?”
沈乔气急败坏:“你——
傅厉枭,你不是人!”
“既然知道我不是人,那就别考验我的耐心!
告诉我,你这一身的伤,到底是怎么弄的!”
沈乔双眸泛红,嘴上却依旧强硬:“与你无关!
傅厉枭,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
高高在上,随意主宰别人!
对别人的死活,从来都是不管不顾的!”
沈乔不满地咒骂,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扑簌簌地往下落。
“你凭什么在我身上留下那种印记!
你凭什么,这么突然介入我的生活,掌控我的一切?
你凭什么管我!
凭什么!”
沈乔的哭诉,质问,傅厉枭垂眸,看着被他禁锢的人儿,早已是泪眼婆娑,哭得可怜。
傅厉枭嘬牙花,发出一声轻啧:“别他妈哭哭啼啼的,老子最烦女人哭!
你哭什么!
有事说事!”
傅厉枭不明白,江城最粗的一根大金腿,有多少人巴巴地上赶着来抱,偏就沈乔拿着不当回事!
她明明在陆寒川这不被待见,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扣在脑袋上,她都不想着摘!
不就是为了钱!
可是他傅厉枭,最不缺的就是钱!
他不明白!
沈乔为什么要退而求其次,宁愿选择陆寒川那个纨绔公子哥!
“傅厉枭,我讨厌你!”
“那你喜欢陆寒川?”
“你放屁!”
沈乔哭着爆了粗口,抡起拳头捶打傅厉枭的胸膛:“你能不能别招惹我?
求你了,傅厉枭!”
沈乔哭得泪眼汪汪,鼻尖通红。
昨夜对沈乔的满腔怒火,看见小东西如此狼狈,可怜兮兮的模样之后,傅厉枭竟然忍不住心里发酸。
“不能!
沈乔,你别忘了,在酒吧那一晚,是你主动招惹我的!”
沈乔无言辩驳,傅厉枭有一些蛮力,直接扯开了沈乔居家服。
沈乔惊呼,这禽兽,她都伤这样了,他该不会还只想着满足自己的兽欲心吧!
“你干什么!”
傅厉枭不耐烦地压着眉梢,视线扫了一眼沈乔的胸口。
白皙的胸口上,那一抹妖艳的红玫瑰,已经肿了。
她从他口袋里,摸出来一瓶药膏,指尖沾了一些,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了她红肿的皮肤上。
沈乔一惊,不由地吸了一口凉气。
“疼——”
她娇气的哼唧,傅厉枭嘴上不饶人:“疼死你算了!”
嘴上如此说着,手上的力道,却还是收敛了几分。
一瓶消肿止痛的药膏,傅厉枭给她全都擦在了身上!
看着沈乔身上惨不忍睹的伤痕,傅厉枭的目光一凛,阴暗冷冽。
这难道就是,沈乔不能退婚,不肯离开沈家的原因?
到底是什么人,把沈乔伤成这样的?